蚂蚁阅读 - 经典小说 - 、、、、在线阅读 - 哨向-前进/暂歇

哨向-前进/暂歇

    

哨向-前进/暂歇



    徐谨礼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,水苓醒得比他要早,女孩没有离开他身边,安安分分地待在他怀里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?还有哪里难受吗?”

    徐谨礼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,水苓的状态比昨天又好了不少,实验级不愧是实验级,恢复起来简直是神速。

    水苓在被子里抬起脚丫,从他的大腿踩到双腿之间,被徐谨礼握住脚腕,他轻斥:“别闹,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。”

    女孩的足尖点在他的性器上,只是略微用力了一点,刚醒外加标记带来的双重刺激就让徐谨礼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呼吸停滞一瞬,不去看她,掀开被子起床。

    水苓抱着他的腰不给他走,力气大得惊人,徐谨礼不得已坐在床边回头看她,女孩埋头贴在他背后,格外固执的样子。

    徐谨礼叹了一口气:“……我暂时不会走,你还要住院两天,这两天我都会陪着你,直到我办完这些手续。”

    女孩慢吞吞地抬起头看他,像是在说“真的?”

    徐谨礼伸手把人捞坐在他腿上:“真的,我还得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让你去别的向导那,把你交给艾德……我不太放心。”

    水苓一听见那个名字就敏锐地眯着眼,皱着眉用力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愿意…等我先去谈一谈,先别着急,万一真的是艾德……”徐谨礼说到这停了下来,低头看着水苓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是艾德……我可能会考虑完全标记,不过这样你会和我一起留在前线,随时可能把命丢在战场,你想好再做选择。”

    水苓听见这话眼睛一亮,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,她知道完全标记是什么,有了这个东西,意味着她可以一直和徐谨礼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不过这样做是违法的,我已经知错犯错不止一次,要是再错一次……”徐谨礼不着意地笑了笑,笑得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要是再这样肆无忌惮,估计他这辈子都再难翻身。

    不过巨大的代价意味着非比寻常的所得,前途和一条人命相比,还是人命来得更加重要。

    这个女孩太年轻,这么早死,过于可惜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,徐谨礼好歹也做过她一段时间的“家长”,他不会送自己的孩子去受苦,更别说送她去死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大好的前程丢了也就丢了吧,反正向导即使爬得再高,也难有实权,不过是一副傀儡。

    与其回去面对一天到晚动手动脚的哨兵,不如留在前线,累是累了点,总归能免去一些烦心的事。

    这些事徐谨礼都想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安抚好水苓的情绪,他动身前往地下一层。

    来到基地的多数是犯了罪的高级向导,这些人才是不可多得的珍惜资源,上层担心他们逃离基地,因此所有待在基地的向导都要接受GPS定位芯片移植。

    手术的恢复期不长,这件事他没有告诉水苓,本来这种事她知不知道也无所谓,孩子话都不会说,徐谨礼没想过让她再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移植后需要在手术后住院一天观察,徐谨礼暂时不能去水苓那,提前给她发了消息,告诉她今天没时间,让她先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他在仅有他自己的病房中思索了很多,从如何阻止艾德带走水苓,到如何给水苓选一个更好的向导,以及他不久后就要面对的T1号任务。

    一桩一件码在心头,想多了不知不觉就有些困倦。

    昨天只睡了三四个小时,这会有点昏沉估计还有药物的影响,徐谨礼走到电子屏那去想看看一些东西保持清醒,屏幕上能转接到基地外的最新情况。

    这里一向是不毛之地,还有磁暴和风暴,很多先进的武器派不上用场,只能依靠装备加人力共同作业。

    画面中,哨兵正在攻击沙虫的巢xue,凭他那天出去后看到的样子,视频中的沙虫巢xue应该在基地五公里处左右,那里的风暴尤为强烈,哨兵甚至可能还没有赶到巢xue附近,就会被卷入风暴绞杀殆尽。

    他专注地看着屏幕,蓦地,一个动作令他感觉相当熟悉的机甲映在徐谨礼的眼中。

    那个机甲和水苓曾经cao控过的型号很像,虽然那一批次的机甲都是一个样子,但是不同的cao作者的习惯不一样。

    徐谨礼第一次就发现,水苓cao控机甲时,动作比别的哨兵都要敏捷很多,而且攻击性相当强。

    他看了五分钟之后,匆匆披了一件外衣,走出病房,到了门口不远处被护士拦住,他推开护士的胳膊:“不好意思,我有点事需要见中将他们。”

    护士左拦右拦,最终还是没能拦住,让徐谨礼进了下沉电梯。

    到达地下三层的时候,徐谨礼的脸色还没有转变过来。他本就看上去冷峻不易亲近,这下黑起脸来,一路上的人都避之不及,更别说阻拦。

    像是料到他会过来,徐谨礼在电子门上外按了一下指纹,就看见了准许进入的字样。

    他踏进门内,发现竟然连一般都不露面的上将也在。

    比起严肃的中将,上将看上去竟然还温和了不少,他面带微笑问徐谨礼:“你是为了哨兵A56而来的?”

    徐谨礼点头:“是,上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就是那个和A56进行过深度标记的向导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A56提交了特别申请,如果她能够带回具有进化能力的沙虫女王,就可以和你一起留在基地。”

    上将看面前这个年轻人蹙眉张口,还未等他说出口便猜到了他要说什么:“特别申请不可撤销。她本就是快要接受安乐死的哨兵,如果完成这次行动,我可以直接免除对她安乐死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想说这和直接让她去送死有什么区别,但他知道质问是没用的,现在最需要的是尽可能地让水苓活着回来:“……能让哨兵送我上前线吗?没有向导的支撑,她不可能完成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,但是你不能深入前线,只能在安全范围通过远程cao控支持她,一旦她丧生,你必须立刻返回。”

    见惯了生死的人很难再把人命当回事,徐谨礼知道基地的规则更加残酷,所以才犹豫到底要不要想办法把水苓留下。

    “好,我会按时返回。”他身上的手术伤口还未拆线,穿着特殊服装会带来摩擦痛,体内植入的芯片会随时定位他的位置,回传到基地。

    这也就意味着,哪怕水苓有个三长两短,他也无法脱离基地的士兵去寻找她。

    徐谨礼在戴上隔热氧气罩的时候垂下眼帘:如果实在不能将她带回来……

    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未知数,从他决定放弃对水苓实施安乐死开始,他的人生就变成了不可控的变量。

    一切的概率都在围着女孩打转,不断改变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他想过他可能会在四十当上向导主席,留在中心一直工作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。但从未想过他会因为一个哨兵出现在前线,过着性命堪忧的日子。

    徐谨礼在踏出界限圈的瞬间尚有一丝迷茫,他自从见到那个女孩之后究竟一直在做些什么?怎么连他自己都会觉得他和过去有着天翻地覆的不同。

    然而等他感受到水苓存在感的那一刻,这种迷惘就从他心头消散了。

    如果吸引力是可以用标准衡量出来的东西,比如美貌,比如性格,比如权力,那么在遇见更优级的对象之后,过去的一切就会被淘汰。

    他看待水苓,并不是用这些东西去解构她。

    所以人们常说吸引力无解,或许就是因为如此。

    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走近她,难以控制地宽容她,甚至为了她做出很多在以前的他看来不可思议的决定。

    徐谨礼指挥着哨兵前往临界线,他站在临界线的边上,将所能给的一切都传递到那个遥远的女孩身边。

    身边的哨兵携带了增幅器,徐谨礼在出来之前还喝了三袋糖饮。

    他是做好豁出一切的准备来的前线,如果她回不来,徐谨礼在精神力使用过度的情况下,可能会因为失去哨兵而陷入迷失或者脑死亡。

    水苓正在沙虫巢xue中艰难行进。

    她不想和徐谨礼分开,去找了那些老头子,他们要她来把最胖的那一条沙虫带回去,这样就可以和徐谨礼一起留在基地。

    然而这里哪哪都是胖得要死的沙虫,个个比水桶还粗,她真的找不出来最粗的那条。

    她携带的三个火桶都已经用报废了两个,只还剩一个,要是这个用完她还没能找到那条大虫子,那麻烦就大了。

    高强度的作战让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,没有向导的支持,哨兵很容易感到疲惫。

    水苓一直回忆着徐谨礼坐在疏导室的画面,想起那些哨兵可能对徐谨礼动手动脚她就浑身冒火,化愤怒为力量大杀四方。

    身边的哨兵已经倒了一茬又一茬,她却硬撑着走到了沙虫的巢xue里。

    水苓不断用药水杀灭沙虫往里钻,一阵让她亢奋如清泉般的力量涌过她的全身。

    徐谨礼正在看着她!她熟悉这种感觉,和徐谨礼的精神触丝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水苓顿时动力充斥全身,继续奋勇向前。

    为了她的向导,今天说什么也得把那个大肥虫抓回去。

    基地规定的时间是六个小时,如果六个小时之后水苓还没能够回来,徐谨礼必须得无条件返回。

    这会儿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,风暴在夜间也持续转动着,沙虫不会在夜间活动,界限圈外除了风和飞沙走石之外,没有别的东西在这片土地上冒头。

    不久前已经有一批又一批的哨兵归队、返回基地。徐谨礼注意看过,这些人之中没有水苓的影子。

    风暴席卷着不断翻涌夜色,在狂风中显得更加残酷,这时突然有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幽暗的夜色中。

    徐谨礼定睛一看,不远处,正有一个机甲左手抓着一个甲壳虫似的东西,右手圈住一个沙虫拖在地上向前奔跑。

    虽然他只能看见一个轮廓,但他知道那是水苓。

    他和水苓的联系从未中断,从始至终他都能感受到女孩的存在,不过水苓离开的时间太长,徐谨礼的心中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生出了越来越多的不确定。

    现在看见她在往回赶的画面,徐谨礼的心终于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当女孩跑到一定的距离看见徐谨礼时,抱着甲壳虫的机甲顿时显得局促起来,愣在不远处,而后又当作无事般掠过徐谨礼的身边向基地赶,好像以为徐谨礼不会发现她。

    但她忘了,要是徐谨礼不来,那么久的精神支持没有人会特别给她做。

    她只顾着怕他发现自己出了病房乱跑会生气,没想到这样忽视徐谨礼其实会更气,除了气更多的是无奈,拿她没办法。

    水苓回到基地以后,以最快的速度将甲壳虫和沙虫交给基地的工作人员,随后一两秒就走出了驾驶舱,赶到更衣室里去换衣服。

    徐谨礼在她洗完澡换完衣服的不久后也回到了基地里,换好衣服之后的第一件事是再撕一袋糖饮补充能量,喝完之后阔步走向水苓所在的病房。

    水苓甚至都没敢去先问那群老头子这件事情,他们答应了之后到底会不会说话算数,手忙脚乱的在病房中洗完澡后琢磨着使用吹风机吹头发。

    徐谨礼果然在不久后就来到了她的病房,水苓吓地一个激灵,小心翼翼地转过身,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他,头发吹得乱七八糟,和一捧草一样。

    女孩心虚得太明显,他一时之间又不忍心说出什么苛责的话。

    水苓将吹风机紧握在胸前,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。

    男人来到他面前蹙着眉,明显是心情不太好,他不知道徐谨礼会不会骂她,眼巴巴地缩着脖子瞧他。

    徐谨礼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,握在手里,耐心地给她理着头发,把没吹干的部分吹干。

    水苓此刻脾气好得很,徐谨礼用木梳给他梳头即使扯到了她的头发,她也不会呲牙咧嘴,发出一些奇怪的小声音来抗议。

    这件事办完之后,徐谨礼问她有没有去过上将那里,问他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?

    水苓摇了摇头,她原本是想在回来之后去找那群老头子当面对质的,但因为徐谨礼她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。

    徐谨礼给她理了理衣领,拉着女孩的手,偏过头对她说:“我带你去,待会儿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演示给我看,我把你的话转达给他们。”

    在基地里工作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一旦口头上协定了什么特殊内容,不及时在结果出现后去反馈,很可能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。上面不再发话,下面也不好提,时间一长来回扯皮就扯僵了。

    既然水苓已经做到了,那他必然要带着女孩去为她争取她应得的一切。

    水苓没有想那么多,她认为她已经做到了答应老头子们的事,那么那群老头子就应该说话算数才对。

    可现实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徐谨礼对这件事情并不乐观,他看着水苓一路过来的心情都不错,有点担心她待会儿会因为结果而失望。

    这次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,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,徐谨礼又拉着水苓走出了那道门。

    水苓全程没说话,看着徐谨礼据理力争,一直在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捏来捏去,等徐谨礼问她是不是,她就只管狠狠点头。

    那群老头子说考虑到真实的沙虫女王和他们最初想象得差异较大,等研究员测试过沙虫女王是否真实之后,会兑现承诺。

    这个等字就很灵性模糊,可以说长,也可以说短,全看他们心情,不好量化。

    徐谨礼才听见就皱了眉,一定要一个期限,并且还需要他们出具文件。几个人为了这个期限争了起来,最后定在三天之后。

    如果三天之后结果出来,水苓按时完成了任务,会免除对她安乐死的决定,让她留在基地和徐谨礼一起生活。

    在争辩的过程中,几位中将、上将为了安抚徐谨礼的情绪,给他和水苓放了三天假,准许他们回到城市中去一趟,收好该用的东西搬到基地来。

    徐谨礼看到通讯器上的休假文件到了,又看了看水苓的,当即带着她搭乘特别航班回去城市。

    水苓全程都懵懵的,看徐谨礼和老头吵架,又看他摆弄自己的通讯器,然后拉着她不知道办了哪些程序,大半夜坐在了航班上。

    水苓今天累了一整天,这会儿有些困,被徐谨礼系好安全带之后就倚在他肩头睡着了。

    下航班的时候,天刚好微微亮,一线温和的光芒穿越云层照耀到机场。

    徐谨礼给她解开安全带之后,在水苓耳边轻声叫她:“醒了吗?自己出去还是我抱你出去?”

    水苓睡得太香,压根没听见。

    哨兵因为五感过于敏锐,接收的信息太多,很容易感到疲惫。

    这是军用机场,这趟航班上也没几个人,徐谨礼捞起奋战后困顿的女孩,尽可能动作轻悄地带她出去。

    等水苓睡够了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徐谨礼家中的床上,她胡乱抓了抓头发:难不成那些老头、虫子的,都是在做梦?

    正想着,徐谨礼穿着浴袍走进了卧室里,看见水苓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眨眼睛,他捏了捏女孩的脸:“还困不困,要再睡会儿吗?”

    水苓看着他睡袍领口下袒露的肌肤,不经意间眼睛睁大了些,咽了下口水,神使鬼差地又躺了下去。

    徐谨礼笑着睡在她身边,半梦半醒之间,女孩含着他的嘴唇吻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吻人的时候喜欢摸他的脸,徐谨礼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见女孩上半身斜趴在他身边,于是干脆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躺着,自己又闭上眼睛睡觉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让水苓的心情很不错,她趴在徐谨礼身上亲到满意之后顺着他颈部向下,先用手戳了戳他的喉结,而后摩挲了两下,含着它舔。

    徐谨礼有些困,毕竟他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合过眼,所以没去管水苓在做什么,全都由着她。

    小家伙越来越过分,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一开始只是在肩膀那嗅着轻咬,发现徐谨礼没反应之后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边摸边亲。

    徐谨礼的身上有洗完澡之后的清爽香气,混着他自己的信息素,水苓迷得不行,脸贴着徐谨礼的胸膛拱了拱,发丝剐蹭过带来的痒意让他再次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刚掀开一点被子就看见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,女孩抬起头和他对视,灵动的双眸中泛着一点光亮,徐谨礼拉着她的胳膊轻声劝道:“出来,该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水苓作为和徐谨礼有过深度标记的哨兵,能感觉到他现在很疲惫,她没有再调皮,从被子里爬出来躺在他胸前,一瞬不瞬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徐谨礼能看出女孩眼中含糊的渴望,正想问她要干什么,水苓又吻了过来。

    女孩舔咬他的唇瓣和舌尖像是含着一块糖那样,吻得很开心,亲一亲,抬起头,又重重地吻他的脸,再去亲他脖子以上的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徐谨礼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而后又慢慢揉起来:“亲够了吗?”

    水苓埋在他颈间摇头,始终在他的腺体附近徘徊。

    徐谨礼掌住女孩的后脑勺,问:“想标记我?”

    水苓嗯嗯点头,徐谨礼偏过头去,给她一个可以下口的地方:“不要留太深,这次回去之后,基地会对我们进行检查,如果标记太重会有麻烦。”

    女孩在他转头的那刻就毫不客气地咬了进去,听他说不能留太深,特点收敛了一点,没用切齿磨他,朝徐谨礼的腺体中注入自己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疼痛感和被高匹配率哨兵标记的快感一起蹿了上来,他原本困得睁不开眼,逐渐因为这个标记变得清醒起来。

    水苓很乖,听他说不能留太深,很快就松了口,舔舐着他脖颈上因为标记留下的伤口和血珠。

    对于刚标记完的哨兵来说,向导的向导素和催情剂无异,腺体血液中的向导素浓度最高,水苓只是含吮了一点点,就从徐谨礼身上滑了下来,无意识地贴在他身边夹腿。

    男人撩开女孩已经变得凌乱的睡裙,从她的大腿摸到屁股和腰,笑问她:“要不要?”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作者PS:突然觉得有点搞笑。徐谨礼视角的军事片,水苓眼中的少儿频道(笑)

    我们狗狗苓的脑袋想事情确实可爱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