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阅读 - 经典小说 - 仇家之子(短篇高H)在线阅读 - 展示物篇|上流晚會篇(一)

展示物篇|上流晚會篇(一)

    

展示物篇|上流晚會篇(一)



    夜烙的手輕輕一拉,嶺川便順從地低頭、跪伏,額頭貼地,動作幾乎是本能。自地下室的日夜調教之後,他對牽繩與項圈的感知,已經被重塑成一種命令與存在的依據。

    今晚的場所與以往不同。金碧輝煌的天頂吊燈、銀製酒杯碰撞的清響、低語交談間帶著諷刺與戲謔的語調,一切都顯得過分華麗、過分肅殺。嶺川被帶入這樣的宴會場景,卻沒有被賦予任何賓客身份——

    他是展品。

    他被安置進一個設置於會場中央的透明展示箱中。玻璃如水晶般晶亮,反射出他赤裸的身體與項圈的光澤。他的手腕被束縛在身側,腳踝亦以金屬扣固定,無法站直,只能半跪半趴,以最卑微、最順服的姿態暴露於眾。

    觀眾緩緩聚集,有些人輕笑,有些人交頭接耳,有些人刻意走近玻璃外細看。

    「這不是……嶺川家那位少爺嗎?」

    「真是跌落得乾淨……可笑的是,他現在看起來,倒比過去更有‘價值’。」

    語言如同刀刃,冷冷滑過他的耳邊。那些熟悉的聲音,曾經在嶺川家宅中對他鞠躬哈腰,如今卻在夜烙身旁低聲發笑。

    夜烙未發一語,只靜靜欣賞眾人的目光穿透玻璃箱——欣賞那個曾高高在上的人,如今如何在壓力與恥辱中緩緩崩解。

    玻璃箱底部的地板設計為鏡面,嶺川低頭時,所見的是自己赤裸、屈服的模樣;而玻璃頂部的燈光打下,讓他無處躲藏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飄忽,眼角泛著紅,身體微微顫抖——不是因為寒冷,而是那份無聲的屈辱與恥感,正像鎖鏈般緊緊纏繞他的每一寸神經。

    夜烙緩緩彎下身,對他耳語:

    「今晚,只是開始。等會兒,你還要在我身邊,服侍我的客人。」

    嶺川顫抖了一下。身體卻不自覺地前傾,如同等待命令的犬獸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展示進行了近一個小時,直到夜烙輕輕按下項圈上的控制鈕。

    嶺川的項圈內部傳來一陣低頻震動,像一道潛入骨髓的聲音。他立刻身體一緊,頓時明白是命令到了。玻璃箱側面自動滑開,夜烙緩緩將牽繩拉起,指尖冷淡,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:

    「出來,走過去給他們看看,讓他們記住你現在是什麼。」

    嶺川被牽引著步出展示箱,腳下踏上的是一條由黑曜石打造、拋光得幾乎如水面一般的鏡面長廊。每一步,他都能清楚看見自己腳下赤裸的身軀,項圈、束帶、細微顫抖的肌膚,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自己與他人眼中。四周人的視線就像火燒一般貼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更羞恥的是,每走幾步,項圈便自動響起預錄音的指令——

    「跪下。」

    他立刻雙膝落地,臉頰貼向冰冷地面。

    「舔鞋。」

    夜烙微微抬腳,他便恭敬地伸出舌尖。

    「抬頭,看著對方的眼睛。」

    他抬眼時,正好對上一位昔日熟人的目光——那人冷冷一笑,退後一步彷彿避之不及,嘲諷寫在臉上。

    觀眾之中傳來低聲竊笑,還有人故意舉起香檳向他碰杯,彷彿他不是人,只是一場「表演」的道具。

    鏡面反射出的不是嶺川,而是一隻赤裸馴服的野獸,一具行走的玩具。

    走廊盡頭,是一張裝飾華麗的低座沙發,夜烙落座之後,只用眼神示意,他便立刻跪伏至一旁。旁邊侍者端來一盤銀器盛裝的玻璃瓶與藥液,夜烙淡聲道:

    「今晚會很長,你要撐住。來,張嘴。」

    嶺川下意識張口,那是一劑調製過的催情液,混著甜膩酒香滑入喉嚨,帶來一陣緩慢卻猛烈的灼燒感。他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熱了起來,眼神微顫,脖頸泛紅。

    夜烙卻只是輕撫著他垂落在膝邊的髮,像在安撫一隻犬。

    「接下來,要乖乖聽話,服侍所有我允許你接近的人。你做得越好,就越能留在我身邊……不是嗎?」

    嶺川沒說話,只是點頭。那份羞辱與臣服的眼神,被宴會中的無數人記了下來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太好,接下來我會寫嶺川「在晚會中服侍來賓」的部分,融入你想要的羞辱細節:性化制服、鏡面環境、語音命令、以及與舊識互動時的羞恥感。我會繼續保持分段傳送,這是第三段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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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嶺川被重新裝扮過。

    性化制服由黑色透膚材質製成,幾乎無法遮掩身體,只在敏感處略作遮擋,但剪裁故意加寬,隨動作滑落、扯開,甚至更添幾分「可供觸碰」的暗示。他的腳上被繫上柔韌的皮製足鐐,每一步都被限制成固定的步伐與姿勢,手腕則以細鏈環繫在腰後,只能做出迎合、服侍的姿態。

    在夜烙的命令下,他低頭、跪行至客人們的席間——

    每位賓客都代表一種羞辱。

    有人讓他用舌尖清理灑在靴上的香檳,還要他「用感激的語氣道歉」。有人把手指按在他唇上,命令他含住、舔淨。甚至有一名老者,曾是他父親舊交,如今卻只是冷漠地啐了一口:「嶺川家的孩子?看起來倒是比你爸當年那匹種馬還好使。」

    嶺川本能想掙扎,但項圈的電脈一震,瞬間讓他跪倒在地,背脊彎曲,像被馴服多年的奴隸。他聽見錄音命令在耳中響起:「維持笑容,不準抬頭。」

    他只得帶著近乎抽搐的僵硬笑容,任來賓將香檳潑在他胸前,接著被要求——

    「舔乾淨,再求我們多給一點。」

    滿場鏡面反射著他爬行舔舐的模樣,四面都是他濕潤羞赧的眼,四面都是他那無法掩藏的生理反應與因催情液而高熱泛紅的身體。

    夜烙坐在最中央,食指輕敲高背椅的邊沿,一語不發,只用目光主宰著他的「收藏品」在眾人面前一點點燃盡尊嚴。

    而嶺川……他甚至開始不自覺地順從,內心的恥感與生理的渴望交纏,他已經無法分辨,是誰先背叛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