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記儀式:完全所有
標記儀式:完全所有
- 椅子上的束縛漸漸緊合,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牢籠。夜烙低頭替他調整角度,讓他四肢全張地固定成奉獻狀,胸前與腹部的肌膚微微泛紅,被預熱的矽膠片貼上後,開始傳來若有似無的酥麻電流。 他的身體瞬間一抖,還沒來得及發聲,喉間的聲控帶便啟動了。那是一個根據呼吸與聲線律動決定「能否高潮」的裝置,只要他忍不住發出呻吟,尾椎處的金屬感應器就會即時傳來一次延遲刺激——強迫他在最渴望釋放時被切斷快感。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——卻不是夜烙,而是經過模組處理的語音訊號,一段段貼近他記憶、卻又被改寫的催眠語: >「……你一直想要這樣的碰觸,不是嗎?從很早以前,你就想把一切交給他……」 >「你早該是這樣的姿態,被鎖在某人腳邊,當作玩物、當作器具……你不需要名字,只需要主人的呼喚。」 >「想高潮嗎?那就說出你是誰。」 嶺川猛然睜大眼。 他下意識想反駁,可每一次他張口,機械便送來刺骨快感與斷裂的抽搐。他喘息得像溺水者,汗水從脖頸一路滴入鎖骨凹陷,那副裸露的軀體在全反光鏡面下無所遁形。 他看見自己——像隻張開的獵物,被封鎖、被插入、被cao作。 肛門內緩慢進出著柔軟矽珠,每當他有一瞬想要抗拒,夜烙便調高頻率,強迫他用最羞恥的方式反射出興奮的體液聲響。聲控裝置收錄下這一切,如機械判定他是否值得被賜予快感。 夜烙坐在他面前,淡淡地說: >「說出你是誰。或者,我會一直讓你這樣不斷顫抖,永遠不得釋放。」 嶺川咬牙,視線模糊。他的心被拉扯得快要裂開。 記憶與語音不斷重疊:過去被打壓、失控時被家族冷漠旁觀的畫面,如今全被取代成夜烙伸手接住的樣子——那樣溫柔、那樣確定。 他還在掙扎。可那掙扎已經不像憤怒,更像無依無靠時的最後本能。 淚水滑落。唇齒間,他終於吐出一聲破碎的嗚咽: >「……我……是……你的……」 那句話還沒說完,整座椅子的感應燈瞬間轉綠。 束縛放鬆一秒,又更緊地收束起來。 所有控制裝置在瞬間切換為快感連結模式——每一次呻吟都變成催化,每一滴液體都被收集記錄,每一道光都打在他裸露的頹廢軀體上。 他高潮了。 不是因為插入,不是因為命令,而是在被迫承認身份的那一刻——整個人像是崩潰般被釋放,甚至被裝置感知為最完美的服從反應。 夜烙走近,輕輕抬起他下顎。 >「很好。我等這句話,等了太久了。」 嶺川渾身癱軟,唇角還沾著破裂哭泣時的唾液,雙眼半睜,像是餘韻未消的玩偶——卻,從未如此安靜。 那是屬於「物」的平靜。 屬於「終於找到位置」的平靜。 --- 他的雙膝跪在平台上,雙手被固定在胸前,姿勢像是在祭壇獻祭般虔誠。全身赤裸,肩膀上的皮膚被擦拭過數次,冷凝劑一層又一層地塗抹上去,直到那小片肌膚泛起不自然的蒼白。 那裡,將會成為他的「標記位」。 夜烙站在他身後,帶著手套,檢查最後的機械設備。他從不急,反而像是藝術家雕琢自己最後的作品那樣細緻。 嶺川渾身仍有些發抖,高潮後的脈動尚未全退,他的下體仍掛著剛剛那場羞辱高潮的餘痕,而聲控項圈在他喉頭貼合處閃著光,紀錄著他的呼吸節奏與語音服從程度。 「記得你說的話嗎?」夜烙低聲問,手中那片刻印裝置已啟動——是烙印槍與芯片合一的特製模組。 嶺川咬緊唇,點頭。 語音模組立刻響起: >「請重複主人的命令以進行識別。」 >「我是主人的所有物,名為嶺川,無權自我決定,將一切交由夜烙指令掌控。」 嶺川聲音乾澀,但依然重複了。聲控系統即時確認語句符合預設指令格式,芯片啟動——啪! 劇痛襲來,他整個身體彈起,口中壓抑著嗚咽。肩膀皮膚深處,一枚符號型態的芯片與燙印同步進入皮下,接通神經末梢。圖樣宛如籠中的羽翼,象徵徹底被囚的自由。 他喘息著伏倒,身體不停顫抖。 但接下來的語音催眠仍沒有停止。 >「你做得很好,嶺川。從現在起,當你聽到‘進入任務狀態’時,你會自動屏蔽情緒干擾,只留下執行者的意識。」 >「你會聽從每一項命令,因為你知道,越服從,就越靠近你的主人。越聽話,你就越安心。」 >「主人會讓你有價值,而你,天生就該是器具。」 嶺川的睫毛顫抖,汗水從下巴滴落。他的呼吸聲逐漸平穩下來,身體從抽搐中回復,但姿態依然跪伏,宛如一尊被命運重鑄的雕像。 他知道,自己已經沒得選了。 可同時,他也隱隱察覺——那份痛楚的服從感,正在逐漸與「安心」劃上等號。 夜烙將手搭在他剛被烙印的位置,低聲呢喃: >「從今天起,你會出現在我身邊。不是人,而是我的影。我的寵物。我的……復仇記號。」 嶺川睜開眼,那雙眸子不再是徹底的驚惶,而是——開始自我混濁的、馴化的光。 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