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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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坚信哥哥没有死,但在之后的几年,他再也没有出现过。 我考上了一座不好不坏的大学,父母终于允许我住校,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也待我很好。 三年了。 他依旧没有出现。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或许,恨的最高程度,是爱。 他再也不是暴戾的,而是真真正正的“哥哥”。 一个为你铺后路,为你收拾烂摊子的哥哥。 忘记一个人,最先忘记的,就是他的缺点。 哥哥现在在我心里,已经近乎成为一个最完美的人。 其实仔细想想,他除了性欲高,对我真的挺好的。 而我呢,却亲手杀了唯一一个不图回报,只因为是我就爱我的人。 大三下学期,我忙着实习,刚面试了几家公司,要回学校的时候,发现已经快到门禁时间了。 车程半个小时,估计进不去了,我便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。 太破的不敢住,恰好碰上周末,都涨价,我一咬牙,订了个看着还算安全的。 到了房间,我把包一扔,直接扑到床上,一股酒精的味道。 累死了,怎么这么累。 真想什么都不干都躺在床上。 不想上班,不想看人脸色,不想处理上下级关系。 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,外面一声巨响将我拉了出来,我猛地起身,听着外面的动静,有道歉声。 大概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,大惊小怪。 不过也多亏了巨响,我撑着疲倦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漱,一次性用品摆在镜子下面,镜子是可调节灯色的,红色开关在我眼前不断放大,占据了整个瞳孔。 这个开关,是不是,有点,不对劲。 我凑过去,伸手扣了扣,果不其然,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膜,里面确实是镜子的开关,但是在开关的后面,是摄像头。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开关中间有个小孔,镜头刚好能穿过这个小孔,这镜子还是对着淋浴间的。 这家酒店,评分4.9分,位于榜单第三名,还以为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呢。 我瞬间有点气愤,但气愤过后是绝望。 我深深吸了口气,打电话给前台,没过多久,经理便带着一群人赶来了,我把摄像头伸到他们面前,各个面面相觑,哑口无言。 我不知道它拍过多少人洗澡,也不知道拍过多少人家气氛到了的zuoai。 只是看着,我就有点恶心。 经理主动提出退钱,还提出免费升级房型,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。 这是想和我私了。 我表面上答应,实际上想着明天去报警,太晚了,我也没有再继续折腾的力气。 回到新房间,彻底检查了一遍,连插座都没有忘记,索性还好,这个房间里没有。 我真得困到极致,脸都不想洗,直接睡觉算了,但是,洁癖还是真正了懒惰。 脱光衣服站在花洒前,我突然又勤快了,想着我都来洗澡了,那就多洗一会吧,顺便泡泡澡,不是说能驱除劳累吗。 泡着泡着,困意渐渐袭来,我强撑对自己说不能睡,睡了要被淹死的,还行,大脑被我喊出来了,控制我往上移了移。 水差点就进鼻子了,我可不想上演被淹死,等尸体臭了别人报警最终看到我全裸躺在浴缸里的情景。 那太羞耻了。 又泡了一会,我从浴缸出来,防水,裹上浴巾,开始吹头发。 酒店的吹风机不知道为什么,异常难用,一股糊味,吹着吹着我还以为我的头发被烧焦了。 这个房型,卫生间很大,镜子几乎沾满一整面墙,我盯着里面的我自己,莫名有些恐惧。 关上吹风机,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,顶上的灯开始闪烁,哎,我早就见过这幅场面了。 我注意到,每闪一次,镜子里的我就会往后移几分,就像是在为谁让空一样。 我不禁想,是贞子? 但贞子应该会在电视或者电脑里吧,难不成随着时代进步,已经进化到能从镜子里钻出来了吗? 那还真是很努力了。 当我在脑子里想完这句话的下一秒,周遭开始陷入寒冷,我不由得一颤,那抹声音,那个影子,渐渐朝我逼近。 “不是贞子,是哥哥。” 后面两个字被他卷进嘴里咬碎,再渡到我嘴里。 “哥哥?” “嗯。” “哥哥。” “嗯。” “哥哥...” “我在。” 我攥起拳头,仿佛再也忍不住眼泪般,豆大的雨滴开始往下砸,“对不起...哥哥。” 他像之前那样,捧着我的脸,将眼泪全都舔走,又是几年不见,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,只是身体比之前更硬朗了一些。 “别哭。”他抱着我轻声安慰,“哥哥会心疼的。” 我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,自顾自地诉说憋了几年的道歉,“对不起哥哥,是我太任性了,是我年纪太小了,是我没有意识到你在带我走出去。” “哥哥,我用刀捅进你身体的时候你痛吗?”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角。 “我不会死,但是会疼。”他安抚性的亲了亲我的唇角,“但是没关系,哥哥现在不痛了。” 极为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我的心头,眼泪止不住流,我无法想象那种痛感。 被所爱之人亲手捅进刀子。 “对不起...哥哥...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 良久,我感受到额头上有温度,伴随着他郑重而又清晰的话语,“哥哥原谅你了。” 第一次,为了保护你而死,第二次,是被你杀死。 你有所成长,就很值得的。 那晚我哭了很久很久,哥哥一直在安慰我。 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恨,最终在今天,彻底消失。 埋藏在恨意之下的,是深不见底的爱。 他爱了我二十六年。 从生到死,只爱我。 昏沉无月的夜晚,我窝在哥哥的怀里,我有些惆怅,拉过他的袖子,说:“哥哥,我们这是,在luanlun吗?” 听到这话,他轻笑了声,将我抱得更紧,“meimei,luanlun的意思是什么?” “就是...有血缘关系的亲人...”说到后面,我声音越来越小,“亲吻...和zuoai。” “亲吻的意思呢?” “就是亲嘴啊。” “那你猜为什么叫亲吻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和亲人相吻。” 我没有回话。 哥哥吻了下我的额头。 “zuoai的意思也是,和爱的人zuoai的事情。” “我并不认为这是luanlun。”哥哥说:“相反,这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。” “......” “我们是亲人,亦是爱人。”哥哥握住我的手,“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。” 男女,男男,女女。 每个人拆分开都是不同的。 我们只是拥有同一个父亲和母亲,只是比别人多在一起十几年。 什么是生命?生命因何而绽放。 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,他们的腕间就被绑上了一条红绳,随着年龄增长,那条红绳变得有弹性,无论怎么撕扯,拽拉,都不会断。 他曾无数次感知她的心跳,他们的心跳频率相同,他似乎有一种感应,他知道,她是悲伤的,还是高兴的,亦或者愤怒。 他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,哪怕她隐藏的足够深。 - 从学校回到家的一个多月,我开始厌烦父母的掌控,某个瞬间,我终于想清楚,起身告诉哥哥。 “我们,要不要杀了他们?” 他没有丝毫犹豫,亲了亲我,说好。 除夕夜,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饭,一个和我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碗,我每天的晚饭,只有一小碗米饭和一勺子菜。 吃完饭,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规则下听从他们的批评。 桌子上干干净净,顶上白炽灯打下来,在即将射进我眼睛里那一刻,哥哥伸手挡住了。 “冬雪?!”母亲惊恐地尖叫,她想跑,却被哥哥一把按住,用手段将他们定在原地。 “不好意思,mama,你现在还不能走。”哥哥轻笑,“爸爸也是。” “你为什么还在这里!”父亲怒吼,“你不应该早就死了?” “确实啊。”他坐在我旁边,敲了敲桌子,“不过,你说的死,是哪个死?” “是mama用安眠药的死,还是请来道士的死?” 母亲看向我,“小雨!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!” 我闭上眼,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。 “小雨...”泪水从母亲的眼里流出来,划成一条笔直的线,“你是知道了什么吗?” 我没有回答。 “mama。”他靠在椅背上,像是丝毫不在意搬,“我全都告诉她了。” “我就知道是你这条贱狗。”父亲狠狠盯着他,“从小就这样,让你死是为了保护你meimei,不是让你玷污她。” “玷污?”听到这两个字,哥哥忍不住狂笑,猛锤桌子,声音盖过父亲的呵厉,“好,你认为是玷污。” 他站起来,将我抱到桌子上,三两下将我身上的洋娃娃服侍撕碎,俯身使劲亲我,我抱着他的头,腿圈住他的身体,热情的回应他。 “放开!放开你meimei!”母亲咬着唇喊,随后又闭上眼睛:“不行...我不能看...我接受不了...” 被他强行扒开。 “mama,不能闭眼啊。”哥哥往上推我的内衣,“我得好好让你二老看看,我是怎么玷污你最爱的女儿的。” 他将我推在桌子上,桌面有点僵硬,硌得我有点疼,这时候,我听见他的声音,却没看见他张嘴。 “忍一忍,这一次过后,我们就自由了。” 我点头。 哥哥俯身啃咬我的rutou,也许是头回在父母面前做这种事,生于未接触和亲生哥哥背德感的双重刺激,我很快感受到下体的yin液开始不断喷出。 感受到湿润,哥哥蹲下身贴近,扒开内裤边,舌头探入进去,一只手还在不停捏着我的rutou。 湿滑guntang的舌头在xue口不断灵活的搅动,我听到他的吞咽声。 “啊...哥哥...”我无意识的呻吟,闭上眼睛,耳边甚至还能听到父母的呼吸声。 啊,这种刺激。 我夹紧腿,哥哥的头发发质软,但还是会扎到我的大腿内侧,不过没关系,这恰恰增添了几分情趣。 舌头往里探的更深,轻抚褶皱的内壁,在它离去时又害羞合上,比起一直带来的刺激,这种间断,偶尔会停止的,会让我更加爽动。 “你他妈真是一直畜生,那是你meimei,你怎么敢下手的!” 父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,我被吓了一跳,刺激从大脑皮层延展开,yindao喷出yin液,哥哥全部喝掉,起身,额前的发丝被喷湿,嘴唇泛着靡靡水光,他没理父亲,而是俯身亲吻我。 “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的?”他笑着,“是不是酸奶味?” 我品尝了一番,确实有一股酸奶味,“嗯。” 母亲像是对这一幕非常恶心,憋了一会,因为动不了,不能张嘴,实在憋不住,很快,从她的鼻腔中喷出来刚吃的晚饭。 呕吐物忽地停在半空,哥哥抬起头,“mama,不能浪费粮食啊。” 随后,像是听从他的安排,母亲的嘴张开了,她瞪大眼睛,从声带里蹦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,哥哥听不懂,越不想管,她的眼泪不停朝外释放,流进嘴里,在空隙里形成一片小池塘,她呜咽着,眼睁睁看着呕吐物回到嘴里,伴随着喉咙滚动,咽了下去。 “哈哈。”他笑了两声,“很好喝吧?毕竟mama的手艺我是知道的,你做饭一向很好吃。” 像是很奇怪为什么吐出去的东西又回到了体内,身体自动开启质检,接连不断传输给大脑信号,母亲鼻腔又喷出一切,但又被哥哥从口中塞入进去,循环不断,直到母亲开始鼻腔,耳道,口中往外喷血。 父亲的承受能力比母亲强,能在这如此震撼的场面下还能保持平静,不愧是杀了好几个人换来的。 但男人嘛,总归是欲望的仆人。 我挑起父亲的下巴,轻轻柔柔的在他身上游荡,伴随着哥哥的抠挖,呻吟塞满整个房间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哥哥笑得有些疯狂,“爸爸,你怎么硬了啊?” “你个狗畜生!”父亲没理,只能痛骂。 他从我的xiaoxue中抽出来手,将yin液洒在父亲脸上,大方道:“这本来是我喝的,现在分给你一点,想不想尝尝你女儿的味道?” “滚,狗畜生!” “不喝我喝。”哥哥收回手,再次舔遍,而后脱下裤子,粗壮的yinjing从内裤中弹出来,马眼处滴下来几滴液体,他撸着,将刘海撩到后面,喘着粗气,“怎么样?爸爸,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?” “......” “不回啊?”他继续道:“你caomama的时候,其实我在门外看着呢,我那时候在想,哎?为什么一根辣椒就可以让mama爽叫啊。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我忍不住笑出声。 哥哥跟着我笑,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大小,“爸爸的,好像就到我这吧。” 我看过去,连一半都没到。 “是辣的mama那里太痛了吗?”哥哥舔了舔我的脖颈,“听说牛奶可以解辣。” 他似是顿悟了一般,“那我懂了,mama的那里是不是也有一股酸奶味?哦,你们刚好中和了啊。” “那还能shuangma?” 这一番言论让我笑得停不下来,胸随着我的身体在不停晃动,我注意到了,爸爸在看我。 “嘶,爸爸。”我跟哥哥告状,“好像在看我哎。” “这么不要脸啊?” 说话的间隙,哥哥的guitou已经进来了,虽然已经做过一次,但时间也隔了很久,我有些不适应,倒不是疼痛,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,下一秒,那股感觉消失了。 “没事,我不会让你难受的。” ...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是我不知道的。 不过现在是来不及考虑了。 他一路猛进,直接撞到最深处的软rou,饥渴多年的xiaoxue,再次迎来它的契合体时,不断地狂欢,呐喊,主动撕下外衣去迎接。 我圈住他的腰,胳膊撑在我两边,重复着抽插,撑起我的骨盆,因躺下而凹下去的小腹,也因他的抽插而忽上忽下。 “哥哥...好爽...好舒服...快点。” 与他十指相扣,与他体感交合,我们共享欢愉,坠落,欲望。 将我送至天堂,又将我拉回地狱。 我被插得神志不清,翻白眼,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,什么也想不起来,只能yin叫。 忽得,哥哥松开我的手,从桌下掏出来两把刀,扔在桌上。 “爸爸mama,其实,我今天出现在这里,目的只有一个。”哥哥停止了动作,而我却有些欲求不满,扭动着腰肢,“哥哥...” “乖,哥哥马上让你自由。”他将刀塞进我的手中。 “我死前,没有任何预兆。”哥哥打了个响指,陷入昏迷中的母亲,又醒了过来,“所以,秉持着我要当一个好孩子的态度,我先告诉你们一声。” 他看了我一眼。 我会意。 握住两把刀,分别插进了父母的脖颈,因我的动作太过扭曲,他的yinjing似乎往上走了点,到了一个新区域。 这里的神经都在看这个外来物种的降临,但很快,被黏在上面神经拉住它们,碰到yinjing的瞬间,被同化,所有的刺激都在这一刻混为一体。 鼓舞着我,带出新的yin液去灌溉,划过yinjing,刺激被冲出去,还未完全塞满的xiaoxue,在夹缝中,向外喷洒,哥哥在那边喝着。 而我。 拔出来两把刀,血就像喷水池一样,在空中划成一个完美的弧度,洒在洁白的墙壁上,父母的结婚照上,我的照片上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我笑得疯狂。 二十一年。 我被困在这个房子里整整二十一年。 从小,我就要在母亲的命令下穿上洋娃娃服饰,尽管会勒得我呼吸困难,她也丝毫不在意。 我只被允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上厕所。 因为,在她的世界里。 洋娃娃不会吃饭,不会上厕所,不会呕吐,不会来月经,不会走动,甚至。 不会说话。 母亲曾对我说过这样一段话。 “我能允许你上桌吃饭和走动,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。” “所以,你要学会知足,那些肮脏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面前做。” 不要在我面前做。 不要在我面前。 不要在我面。 不要在我。 ...... 面前。 做。 我猛地放下刀,将手伸进我的嗓子眼,使劲抠挖,就算有干呕的念头也被我忍下去,直到呕吐物冒出来,我偏头,吐在了桌子上,呕吐物顺着桌子往下流,留在母亲身上。 我一把抓起,直接扔在她的脸上。 她还没有死透,脖颈处的伤口依旧喷着血,但已经很小了,整片区域都被染成鲜红。 浑身是血的身体,满脸的呕吐物,有些洁癖的母亲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,尖叫着,神经受到刺激,弧度又高了几分,落在对面的墙壁上。 真是完美。 开着地暖的房间,出汗的肌肤,留在地面的血液。 像被煮熟了一样,散发出铁锈的气味。 人的体温是36-37度,那你知道,煮熟的血液是什么味道吗? 我们看过的吸血鬼电影,里面的人血也都是冰的,也许就和饮料一样,冰镇的似乎更可口一点。 你觉得,和我们吃过的猪血,羊血有什么区别吗? 也许口感差不多? 哈哈,我不知道,你可以去试试。 就是别被发现了。 刀插进父母的胸口,但只插进了母亲的心脏处。 我几乎忘记了下身的感受,只顾着爬出困了我二十一年的房间。 不断拔插,插拔,直到血rou模糊,直到rou块掉下来,整个房间,全都呈现代表生命的猩红。 哥哥不断加快速度,插在父母身体的刀子我握住了,但是没力气再拔出来,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握住刀柄不断上下晃动,不过几乎是向下的。 这种行为的感受,你知道是什么吗? 就像切rou。 就像父母让你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块冻rou让你化,化完再切开。 新鲜的rou切开之后,里面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死亡,还重复着生前的蠕动。 那你知道人rou会不会? 答案是会的。 所有有神经反射的动物都会。 人也是动物。 再次拔出来刀,我把rou扒开了。 是会的。 只不过比起动物,人类的频率会弱一点。 我的身上,也被父母溅了血,从小到大,我穿过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白色的,就连内衣也是。 现在一看,我仿佛很适合红色呢。 哥哥抚摸着我的身体,这使得他的手上也沾了血,然后,他抹到他的身体上。 “真漂亮。”他赞叹,“小雨的身体真漂亮。” 无论我有多肮脏,他都会夸我。 “对了。”哥哥俯下身,拿起我手中的刀,一把刺在母亲心脏的位置,他力气很大,我就看着他在附近画圈,拔出来时,一团rou块砸了下去,我眼疾手快接住,定睛一看。 那是母亲的心脏。 它早已停止跳动。 “原来是有心的啊。”哥哥将刀插进桌里,“我还以为没有呢。” 接着,他又把父亲的心脏挖了出来。 我拿着母亲的,他拿着父亲的。 “原来两个都有心。”我笑道:“我们家要是养狗就好了。” “不是有吗?”哥哥开玩笑,“我不就是贱狗?” “那你要吃吗?” “我才不呢,恶心死了。”哥哥一把扔了,“爽快吗?” 我躺在桌子上伸展身体,哥哥还插在里面没拔出去,“太爽了。” “哼。”他握住我的腰,将我拉回原本这场性爱中。 xiaoxue被cao到红肿,yinjing每次都能cao到zigong口,每到这时,他就会缓慢地在宫口摩擦,太过舒爽,脚尖被cao到分支,眼神被cao到失神,一抽出,xiaoxue就会以跳动的姿势表达不满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,仿佛永无止境,终于在一阵快速抽插后,棒身深埋xuerou,只听哥哥闷哼一声,guntang的jingye射入体内。 我喘着粗气。 感受到他拔出来,xiaoxue外还在不停溢水,带着他的jingye,我止不住的发抖,全身都在痉挛。 他将我拦腰抱起,放进卫生间的浴缸,我脑子有些晕,已经忘记了思考。 彻底清醒过来,我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,我躺在哥哥怀里,他正在看手机,似乎在打发时间。 察觉到动静,他低下头,“醒了?” 我的嗓子还有点哑,“嗯,几点了?” “十一点半。” “哥哥,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 “说。” “我会不会怀鬼胎?” “......”哥哥一噎,放下手机,捏着我的下巴,好笑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 “...因为你射我里面了。” “我现在都是鬼了。”哥哥扶额,“你觉得我的jingye还有活力吗?” “哦。” “我的傻meimei。”他抱住我,贴在我的后背,“我们不会有孩子。” “有你一个就够了。” 我又哦了一声。 “对了。”哥哥说:“父母的尸体,你想怎么处置?” 我反问,“你有办法吗?” “我有很多办法。”他笑道:“你想做哪一种?” 结果还是回到了我身上。 我闭了闭眼,“要不分尸喂鱼吧。” “可以。”哥哥想了会,“不过他们现在就和分尸差不多了,也就爸爸的尸体还全点。” “无所谓。” 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 从浴室里出来,我穿好衣服,哥哥替我吹头发,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,我五岁的时候,他想替我吹头发,但好像被mama制止了。 “哥哥。” “嗯?” “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“说吧。” “你有没有恨过我?哪怕有一点念头都要说。” “呵。”哥哥关了吹风机,替我梳头发,“没有,从来都没有。” “在你还未形成存在于母亲体内时,哥哥就已经爱你了。” “哥哥。” 说真的。 我活了二十一年,我从来都没有对母亲说过煽情的话。 小学的语文作文题目很有趣。 叫《我的mama》。 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,最终只能抄同桌的,再稍加修改。 在这篇作文里。 我的mama通情达理,烫着时尚大波浪,对我言听计从,很宠我。 绝对不会是现实中这样。 令人,恶心,恐惧,的存在。 女人的身体是柔软的,剖开外面那层泛着褶皱的皮,就像蛋包饭一样,里面是流动的蛋黄。 抱歉,升上大学,我已经忘记生物书上的知识了。 随着年龄增长,母亲的身体开始退化,她的肺感觉小了点,胃里还有昨天未消化完的食物。 不能浪费粮食啊,我双手捧起来,哥哥掰开母亲的嘴,我喂进去,就像小时候母亲喂我吃饭一样,但她是嚼碎了的,不过她都已经这么大了,牙没掉完,还有咀嚼的能力在。 哥哥重复着母亲的动作,直到饭被完全碾碎。 “他们的心脏呢?” “在这。”哥哥递给我。 我拿过起来,握在手里,跟捏捏乐一样,挺解压的。 “说起来,他们可能不是一个好父母,但却是一对好夫妻呢。” “确实是。” “哥哥。”我有了一个主意,“我们,让他们再做一次爱吧?我还没见过呢。” “可以。”哥哥同意了我的要求。 昨天捅的只有上半身,他们的下半身还是完整的,我将母亲放在地上,脱下裤子,这中年妇女还挺风sao,穿的黑色蕾丝内裤。 母亲的xiaoxue颜色是黑色的,周围的毛毛生长得非常杂乱,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。 倒是奇怪。 明明这些中年男女人玩的最花了。 脱下父亲的裤子,他的yinjing露出来,哈哈,真是很小啊,没硬的时候就跟棉签一样,我和哥哥都没忍住笑出声来。 但是,软的yinjing是插不进去xiaoxue的。 哥哥用了点小手段让它硬起来,结果,也就十厘米差不多。 太好笑了。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是很沉的,哥哥也不想触碰他,便让父亲悬空,只有yinjing重复着插入拔出的动静。 母亲已经死透了,自然也没有yin液分泌出来,我浇了把血,嗯,看起来真的跟火腿肠没有什么区别。 xiaoxue就像嘴,yinjing就像火腿肠。 像我们在吃一样。 “嗯...啊...老公cao的好爽。” 我开始给他们配音。 哥哥笑出声,也跟着我,“老婆,大jibacao的你爽不爽?” “太爽了!老公!啊啊啊啊啊!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我和哥哥哄堂大笑。 我摸了吧眼泪,“哥哥,爸爸有多长时间?” “嗯...”哥哥嘲笑,“我那时候就看了四五分钟吧,就结束了。” “那太短了,也不知道大jiba到底爽不爽。” “估计mama会演吧,演出来爽。” 我和哥哥又开始笑了。 其实,在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疑问。 人和动物是没有区别的。 无论是在欲望,还是本质。 但人有脑子,不过,这个脑子,大多也没有什么用。 因为有的动物知道再进化就要上班上学了,所以停止了进化。 而我们人类还以为自己进化出了脑子就比动物高人一等。 其实不是。 这恰恰证明了我们。 就是傻子。 在我们屠杀动物时,在菜市场买rou时,师傅帮你加工rou时。 你有没有想过,人类也会残杀人类。 屠宰师傅也会杀你。 被按在菜板上的人,也可能是你。 你吃的,羊rou,猪rou,鸡rou,会不会掺杂着人rou。 哈哈,毕竟我们人类能想出丧尸片这种东西也是很奇怪的。 有兴趣尝一下吧,记得把味道告诉我。 没兴趣的话...还是算了。 那你称得上是“人”。 用肠子将他们的身体捆住,有一种他们被抓来任我宰割的样子,这算是情景剧吧?那我不是演的,我确实很爽。 人体的神经很错综复杂,拨筋抽骨的痛,我想我是体验不到了,那就让父母体验一下吧。 毕竟我爱父母,我想把最好的给他们。 像他们替我缝衣服一样,神经从针眼钻过去,插进干褶的皮肤,一遍遍,缝好。 一副人皮,就被完美的剥了下来。 把这个拿去黑市卖的话,感觉还能卖不少钱。 但是算了。 我可不想未来在路上看到那张脸。 你大概帮mama切过rou吧?那剁骨头呢?有没有? 人类的压力来源总是奇奇怪怪的,释放压力的来源也是奇奇怪怪的。 在高处呐喊,抽烟,听歌,或者。 打人。 我大概是属于后者。 人的骨头很坚硬,需要用到的力气也很多,分尸起来显得尤为难。 也不知道电影中轻轻松松就能碾碎是用了多大力气。 不过也可能,他们用的不是人的骨头。 父母的尸块装了三大袋子,被剔出来的骨头被碾磨成粉,要是放在奶粉里面,还真有点看不出来。 骨粉喝起来是怎样的。 我不知道。 有兴趣,帮我尝尝吧。 天蒙蒙亮时,我洗干净了手,将沾满血的裙子也一并扔在了袋子里。 “啊,有点累。”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听见外面放炮的动静。 突然意识到,哦,过年了。 “哥哥,新的一年了。” “嗯。”哥哥替我擦掉脸上最后一点血,“新年快乐。” “新年快乐。”我垫脚吻他,“今年,只有我们两个一起过了。” “怎么?”他笑,“不情愿?” 我摇头,“怎么会,我只爱你。” “嗯,哥哥也是。” “只爱你。” 因为父母极强的控制欲,代表她的性格也不太好,以往那些年,我们家都没有人来做客。 所以,父母的死,也只有我和哥哥知道。 失踪报案的话,要等三天。 第二天,我便和哥哥上山将父母的尸体扔进了河里。 看着那些小鱼一点点啃食掉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。 我。 有一种。 无法言说的自由。 洒完最后一点骨灰,风突然吹了反方向,将他们吹到山野尽头。 生前做过的坏事太多,也是不允许飞向天空的。 在无尽的黑暗里,忏悔吧。 将罐子砸碎,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鼻尖,我抬起头,远处的一切都被白色渐渐覆盖。 我吸了吸鼻子,“哥哥,空中都是你。” 他没有看我,吐了口白气,“什么?” “冬雪,都是哥哥。” 原以为我这番荒唐的言论会被他笑话,但他只是轻笑了声,握紧我的手,“那你只能喜欢眼前这一个冬雪。” 我一愣,回握住,感受到他的体温,“本来就是。” - 第三天一早,我便到了警察局报案。 说我的父母在几天前出去,结果一直都没有回来。 我表现得非常悲伤,警察jiejie一直在给我递纸安慰我。 之后的一段时间,警察一直在找父母的踪迹,只是监控查不出来,邻居也问不出来,最终。 这成了一场悬案。 事情发布出去时,我收到了许多安慰,但我并没有悲伤。 过去两年,这件事已经被人淡淡遗忘,我成了孤儿,一个人去警察局销户。 哥哥给自己套了个身份。 他那年并没有死,被埋在土里时呼救,恰好被守墓人听见了,便挖了出来,一直养到现在。 这个理由,任谁听了都觉得非常假吧? 但警察却相信了。 。。。。。。 不过,也好。 这样一来,户口本上只有我和哥哥了。 从警察局出来时,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哥哥用手替我挡雨,一路跑到商店门口,他进去买了一把伞。 伞总是倾向我这边,我靠近他,将伞扶正。 他低眼,温温一笑,突然说:“meimei,空中全是你。” 我忍不住笑,重复那年他说的话,“那你只能喜欢眼前这一个春雨。” 周围是铺天盖地的雨声,重重地拍打着伞面,几乎要盖过所有声音。 我们继续往前走,紧紧相牵的手,永不分离。 枯枝逢樱,新芽争面,雁从南归。 meimei,春天来了。 哥哥,冬天过去了。 “本来就是。” —全文完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