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阅读 - 经典小说 - 您好,可以跟您再做一次吗(DS/高H)在线阅读 - 01 可以跟您做一次吗

01 可以跟您做一次吗

    

01 可以跟您做一次吗



    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做到无条件地相信另一个人,信任到可以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?

    夏天心不在焉地翻着书,上面的四方体端正写着:心理学认为信任是一种稳定的信念,是个体对他人话语、承诺和声明可信赖的整体期望,社会科学则认为信任是一种信赖关系......

    枯燥乏味的道理让人犯困,她不是个好学生,无论是在课桌上还是日常生活上。但好在她有点小聪明,领悟力也够,性格鲜明却远说不上强势,越是这样的“学生”,越是需要个好老师帮忙引导。

    入夜了,夜一深就会让人心痒痒地烦躁。

    夏天的心思飘忽,只是双眼还在书上盯着,她就是想看,非要看。她不理解自己对沈凛的信任是从哪来的,她更不理解自己这两天怎么总要想起他来,一个被甩掉的“前、任”。

    看久了,书上的字变得模模糊糊,夏天硬着头皮从社会科学看到了什么营销学广告学,但这一个个都解决不了她的问题,上面不会告诉她在“DS学”里信任算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看得心烦,懊恼的情绪涌上来。夏天把书扔了,人跟着后仰,很抑郁地栽在了沙发上。她没什么精神地看着天花板,在离开沈凛后,她已经度过了十分自由的两个月。

    这两月,她唱歌蹦迪狂吃垃圾食品,随心放纵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久违的兴奋。

    爽的要死——没人管她几点吃饭几点睡觉,她想去哪去哪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    她每天笑嘻嘻,对狗友好对人和善,闻花花香看草草绿。可最近,也就这周,她好像是在前些日子笑多了似的,人透支了,脸也僵了,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乐极生悲?

    可她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啊。

    房里闷闷的,沙发上的人儿刚洗完澡,裤子还没来得及穿,两条腿晃啊晃的。在她大腿根的地方,一行花体字的纹身在皮肤上很是显眼——

    那是一句纹了一半的短诗,很不争气的,剩下的一半是能跟沈凛拼成一句的:In   the   midst   of   winter,   I   found   there   was   within   me,   an   invincible   summer.

    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。

    沈凛当然不会像她这么sao包的把刺青文在腿根,他能答应她一起把这句话像拼图一样的纹在身上已经够让她震惊了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,她又控制不住飘到沈凛身上的思绪了。思念像是沿着墙生长的爬山虎般蔓延,夏天垂下眼,手指跟着贴到了纹身上去。

    她总会觉得不真实,跟沈凛在一块儿时不真实,分开了也不真实。可这纹身会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,纹在身上了,进到皮肤里了,后悔药都没得吃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很想他了。

    想他的什么呢?

    想他们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第一次叫主人。

    第一次zuoai。

    第一次接吻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他们的认识完全是意外,再遇也是意外,定下关系一样是意外。

    总之是都很突然,巧合中夹杂着偶然,或许还有什么孽缘孽债之类的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他们的第一次见是在沈凛公司,她跟着团队去给沈凛做专访。

    第二次是在中央广场,学校的社团作业,她被抓去当志愿者给随机路人发公益传单。

    第三次......是在家叫“瘾”的酒吧。她喝得烂醉,但目的明确。她抓着半瓶酒,摇摇晃晃地,一头栽进了沈凛怀里。

    在她有限的人生经验里,她想将跟沈凛“事发”的那天晚上定义为人生难以忘记的十大事件之一。

    在“瘾”楼上的房间,她跪在沈凛面前,身上是白天上班时候的套装,里面的衬衫有些小,穿着紧绷绷,套着西服外套时还好,外套一脱,在某些特定的气氛下......就很色了。

    她喝多了,脸红身上红,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,还没做什么呢,只是跪着,两腿间就湿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他要求她的腿分开,她做不好,他“帮”她调整,调整的过程细节让人羞耻,总之是到能将她半身裙下摆撑平的程度。

    跟她不一样的,男人身上穿的是休闲装,她还从没见过。

    沈凛让她保持,保持,不动。

    然后,然后他便没说什么了,只是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,对她毫无顾及地投来审视的目光。

    在那种情况下,任意一个人,随便谁来,大概都要被那种紧张又新奇的感觉冲昏头脑。

    夏天就是的,她完全晕了,晕到什么都不能想,晕到大脑短路,完全死机,没有一点的思考能力,眼睛里、脑子里全是面前给她指令的这个人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沈凛对夏天的吸引力自然不用多说,而昏暗暧昧的环境会将那种吸引无限地放大。

    她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跟着沈凛的要求,跪在那,头抬高。

    酒精把膝盖上的疼痛感弱化了,痛感成了兴奋剂,很微弱,但又能源源不断地给她刺激。

    手背后,腰打直,腿打开。

    可仅仅就是这样她都很难做好,她难控制住平衡,也有原因是因为身体上的反应,可能也有是因为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。

    那种热是从身体由内而外的,烧得人慌乱,烧得人紧张不自信。

    要人至今,至今到此刻她都还清楚地记得。

    夏天把头埋在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她那时候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呢,说的什么神经病样的胡话。

    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在微微发红,一起有反应的是她在被子里夹紧的双腿。

    那晚上,一个烂醉的、色欲熏心的酒鬼,踉踉跄跄地凑到了男人身边:“可以跟您做一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