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阅读 - 经典小说 - [第五人格乙女]曾经、我死去的家(np)在线阅读 - 『01』欢迎回家(麦克莫顿)

『01』欢迎回家(麦克莫顿)

    

『01』欢迎回家(麦克·莫顿)



    *本章要素包含:狭窄空间、膝盖磨弔、女上、中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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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场大火之后的第二年,你来到了这座废弃的庄园。

    当你从漫长的睡眠中醒来时,你就已经在庄园附近了,明明是下着鹅毛大雪的十二月末,你身上却穿着单薄破旧的衣物,因而你冻得瑟瑟发抖,求生的欲望催动你迈开双腿,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向面前犹如鬼宅的哥特风二层别墅走去。

    高耸的大门半敞开着,一推就发出晦涩的怪响,雪上新鲜的小脚印昭示着这里也是某些小动物的栖身之所,你闭了闭眼,似乎在脑海内重现了它最气派的模样,譬如门后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管家,向来者一鞠躬,说出一句“欢迎回家”。

    “欢迎回家。”你嘟囔着,一面反身把大门关上,冷空气顿时隔绝在外。

    室内离暖和的标准差得远呢,但好了,足够了,你不再因寒冷龇牙咧嘴,也有经历去想其他事物,于是你发现你不记得任何往事,甚至是你的名字。

    但你很快就释然了,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,就算想起来也不会改变你落魄的现状,在饿死面前,什么存在主义大师也要思考是不是得先来块面包。于是你吃力地推开同样摇摇欲坠的厨房门,很快便从橱柜里发现大量鱼rou罐头,保质期比一些人的婚姻还要长,这下你的存在有了着落。

    这里的前主人要么是末日准备狂,要么就是猫科动物转世。你一边在心里吐槽,一边用牙撬开罐头盖,鱼腥味让你的胃袋一阵抽搐,唾液腺却告诉你这是美味佳肴,你狼吞虎咽。

    当最后一块带着鱼rou的防腐剂填满胃袋时,奢侈的困倦终于有空找到你,四肢也有了存在的知觉,它们现在软绵绵的,把你变成了没有骨架的破布娃娃。

    你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汤汁,决定将自己折叠成俄罗斯套娃塞进一旁的空橱柜,就这么枕着霉味和蜘蛛网和衣而眠。虽然缩在橱柜里的感觉远远不够舒适,还有老鼠在你头顶开运动会,但比起能将灵魂冻裂的外界,这里堪比五星级棺材别墅,足够温暖,足够舒适,足够你一觉睡到天亮,或者一觉睡到永远。

    “晚安,夜班工友们。”你关上柜门,口齿不清地对着头上的老鼠们呢喃道。

    ?

    显然,这个世界还不准备让你提前归西,你似乎睡了不到半个小时,就有人和一同塞在橱柜里——来者风一样地闯入厨房,轻巧地拉开橱柜,身体柔软地嵌入剩下的空隙之中,柜子内漆黑一片,你刚想质问他,便被他一把用手捂住嘴巴。

    “嘘——”他趴在你耳边低语,掌心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。

    橱柜外传来几人聊天的声音,不知是不是说话的人离你太远,他们口中的语句都变成了犹如泡过水一般黏连在一起的音节,你越是努力去听,就越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,仅仅能分辨出那些人在歇斯底里地争吵,伴随着摔砸东西的声音。

    面前的人跪伏在你身前,你们像太极阴阳一般刚好嵌在彼此的缝隙里,他的腿卡在你的腿间,你的胳膊戳在他的腰旁,彼此的呼吸因靠的太近听起来都格外明显,柔软的卷发也蹭在你的脸侧,让你忍不住地想打喷嚏。

    橱柜之外,有人突然狠狠靠在橱柜上,力道大得让橱柜摇了三摇,你感受到身上的人突然绷住身子,连呼吸也变得谨小慎微,明明你不怕被发现,但也下意识跟着他屏息凝神,同时在黑暗中假装自己在凝视他那双看不到的眼睛。

    直到厨房门被那一伙人重重关闭,你和伏在你身上的男人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他们可算走了。”   他松开了手,顺道对你冒傻气似的笑了两声,手又去麻利地推柜门,“谢谢你的配合……咦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你把头偏过去,倒是挺关心。

    “柜门推不开了。”他又努力推了两下,却只推开一条缝,光从那条缝透了进来,使你隐约可见她那滑稽戏服下结实有力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……好像是哦。”你也探头过去伸手推了推柜门,却感觉到有什么阻挡在门外,似乎在刚才一伙人的争吵中,柜门门栓被谁碰掉了,你仰起头看他,“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穆罗晚一点应该会来……吧,到时候我们可以找他帮忙。”他的声音不算笃定,但似乎又怕你不信他的说辞,“如果他不来,我们就把柜门拆了。”

    你静悄悄地瞧他,静得嘴上没话,心里也没话,只是盯着他的眼睛,打量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,青年面容稚嫩,有着一头略显杂乱的金色卷发,那双显得机灵的蓝眼睛正在眼眶中旋转,显然是在思考对策,但看起来却像极了舞台剧里动作夸张的演员,服装也同样戏剧又滑稽,紧贴在身上的丝绸彩衣让他看起来似乎在马戏团也有一席之地。

    他似乎误解了你的目光:“说起来,你在这里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你认识他吗?

    你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“睡觉。”你老实回答,毕竟他好像认识你。

    “怎么在这里睡?为什么不回楼上客房?”

    “吃饱了有点困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一秒,随后似乎被你实诚的回答逗乐似的,发出止不住的大笑。他笑得莫名其妙,笑得眼角泛泪,他笑了好一阵才停下,无奈道:“好吧好吧,那你要接着睡吗?要我等会儿再叫醒你吗?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是有调侃意味在内的,但你不在乎他想什么,你只觉得他是个扰人清梦的讨厌鬼,如今听他这么说,你倒是答应得很爽快:“好。”

    你的回答似乎又出乎了他的意料,他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你一下,在确认你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后,那具温热的身体骤然止住一切动作,连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在他将呼吸屏住的第三十秒,你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他的回应来得极快,像是早已把话语填在了舌尖。

    “我睡不着,有点挤,你喘气时别老对着我的脖子,弄得我脖子好痒。”你推了推他的肩膀,但在这狭窄低矮的橱柜里再怎么避让彼此都会靠得很近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叠起来睡?”他嘴上在征求你的意见,手已经试探地环你的腰,“我在下面抱着你,当你的人体床垫,至少能让你睡得舒服一点,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……唉,随你便。”你困得没什么精神陪他调情,任由他抱着你的在狭窄的空间里乾坤大挪移。

    好在你不算大只,他又很灵活,你们很快完成了位置交换,换了位置之后果真好了不少,他的身躯结实又柔软,比冰冷坚硬的木板好得多。他又回归了静止的状态,这回连呼吸都没再铺洒到你的脸上,只是——

    你重重地叹了口气,从他身上往一边挪了挪:“你硌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这个可不归我的意志管,抱歉抱歉。”他半晌才开口,声音中透露着压抑的喘息,语气却特别无赖,好像一切都是你的错处似的,“毕竟我在抱着你嘛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将你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打转,莫名开始感叹道:“现在这样很像我们在喧嚣那会……你还记得那天吗?那时我们一起被关进了道具室,我的腿还卡在道具里,如果不是你来救我,恐怕我们现在很难在此处相见,医生还说再晚半个小时,我的腿多半就没了,多亏有你在,拯救了我的杂技梦……还有那次,你喝得能上台演讲那次,那时你摔进了我的帐篷,非赖在我床上耍酒疯,把我当成抱枕啃,那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……”

    他喋喋不休,你昏昏沉沉: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你离开喧嚣后,一切都……回不去了。”这位有着杂技梦想的家伙倒是挺伤感,只是他那灼热的吐息又离你的颈窝近了不少,他的意图明显,嘴上却还在装正人君子,“这些年来,我一直记得你……那么你呢?你还在乎我吗?你还……信任我吗?”

    你强撑开自己沉重的眼皮,不耐烦地点出了他的意图:“你好吵啊……说这么多干什么,是想做吗?”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顶住了你的腰窝,你当然知道那是何物。

    “想。”他当机立断。

    那就做吧。

    你理所当然地想着,一边打起精神,有些吃力地从他的身上把自己翻腾过来,他尽量向后靠,为你争取更多用来挪动的空间。他的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挣扎着,似乎想要帮你,却又像是在纠结自己是否应该帮你,道德与性欲争夺着老二的控制权。

    但在艰难地换位之后,你终于爬到了他的身上。他的呼吸突然一窒,你抬眸,发觉到他突然瞪大双眼,便顺着他惊喜的目光向下看去——这下换你自己把腿卡到他的腿间了,膝盖也贴着他腿间凸起的彩色帐篷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擅长隐瞒情绪,脸上挂着明显的窃喜笑容,对于你已经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也毫无意识。你故意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自己的腿,膝头更进一步嵌进他的腿间,隔着悉悉索索的布料,死死抵住了某样坚硬温暖的物什。

    他立刻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。

    还不等他把气喘匀,你又报复性地把膝头向上顶了顶,他向你了然一笑,蓝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欣喜若狂,似乎讶异于你的主动与直接。但下一刻,他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变成了扭曲的呲牙咧嘴,你抵着他的胯间的鼓胀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,他那金色的眉毛蜷在一起痉挛,柔韧结实的躯体也在你的压制下不停颤抖。

    “要断了要断了……”他带着哭腔的喘息喷在你的锁骨上,一双手却趁机从你的裙摆下溜了进去,那双指腹带着茧子的手开始探索少女柔软的身躯。

    他的表情哪还有什么扭曲的痛苦,早已转换成了享受,喉头随着你膝盖碾压的节奏上下滚动。他的手指也趁此机会滑向你正弯腰翘起的臀部,不怀好意地揉捏了两把。他并非绅士,自然也没什么手法可言,只是借助灵巧的双手在你的腰腿间轻贱地逡巡游走,像弹琴一般故意在你身上轻点出阵阵涟漪。

    他的挑逗为你引出一层鸡皮疙瘩,带着痉挛的热意渐渐在小腹处汇聚,你忍不住轻启双唇,眼神中甚至有了一瞬的失神,连膝头的动作都变缓几分。

    杂技小子那张闲不住的嘴实在是喜欢破坏气氛,见你没了反应,嘴里就开始啧啧感叹,语气夸张:“嘿……你这就不行了吗?那我可要……呃!”

    伴随着又一声闷哼,你又把膝头向下碾了碾。

    “我的老天!你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!咳……咳……”他猛地倒抽凉气,但似乎吸了一嘴灰尘,突然弓身剧烈咳嗽起来,紧裹在身上的戏服随着胸膛的起伏,绷出其下饱满的胸肌轮廓,“咳咳,你谋杀的手法……咳……还真别致……”

    他那身戏服有着滑腻的料子,每次擦过你的腿时都有概率带来细微的静电,传导给你一阵抓心挠肝的微妙热意,连汗毛都被摩擦得根根直立,比赤裸相贴更能挑动神经末梢。

    实在新异的一番滋味,像是在预示你要大难临头,却又比“糟了”要更让你不舍。你只好打了个哈欠掩饰心中升腾的古怪情绪,一面用手指去戳彩格裤下的那团炽热,故意懒洋洋地、恹恹地回复他:“是你说想做的,你是扰我清梦的,我可没有胁迫你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……可是要是那里坏了的话可就做不了了,那不是很可惜吗?”他故意用受伤的眼神盯着你,还抓住你的手,将你的拳头掰开,要你隔着衣料抚摸他那被你蹂躏的下体,要你感受他吃的苦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好像更兴奋了。”你嗤笑出声。

    他像是才恍然大悟似的,故意把话说得抑扬顿挫,像是在演话剧:“哦!那可真尴尬!但是甜心,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这样,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相接的唇齿间。

    他先是用那亮晶晶的蓝眼睛细细注视着你、一点点凑近你,趁你不备之时吻上了你的唇,似是有淡淡的薄荷味侵入你的口腔,这家伙居然还会吃薄荷糖保持口气清新。他贪婪地攫取着你口中的空气,薄荷味的舌尖与你的舌齿依依不舍地纠缠,唾液交换时发出暧昧的水声。

    柜子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不少,你晕乎乎地觉得连嗅到的空气都变成了薄荷味的,盖住了方才更为浓郁的硫磺与镁粉味。

    “这样如何?”他退开半寸,嘚瑟地在你耳边低语,薄荷味的吐息喷到你潮红的脸颊上,“我今天早上吃了薄荷糖呢。”

    他的一只手熟稔地解开腰带搭扣,迫不及待地从裤下解放自己已经压抑许久的性器,而那只托举着你的臀部的手不安分地向你两腿之间摸索过去,杂技小子的指尖带着常年练习留下的茧,此刻正在你最敏感的部位上轻轻搔弄,你不由自主地轻喘出声。

    杂技小子的手有着令人恼火的灵巧性,指尖很快被爱液洇湿,他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饱满的贝rou,中指指腹挑逗着已然发胀充血的花芽,明明脚趾已经无意识地开始蜷缩,快感也使你精神恍惚,你却看不惯他那副得瑟劲,一手扯住他后脑勺上的金色卷发,嘴上依然带刺:“……废话真多,不做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吃薄荷糖呢。”又来了,他抬起头,宝石一样纯粹的蓝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你,动作依然不停,他突然屈膝,用膝盖顶开你的双腿,托着你臀部的手同时向下一贯,使你重心不稳,一下让两人的下半身贴近不少,这高难度的动作使柜子发出吱呀声响,他将性器在你大腿内侧蹭了蹭,见你打了个激灵的样子,他又哈哈大笑起来,“不过你喜欢这样!对不对?哈……你湿得像刚淋过雨呢!”

    “啧……”你别过脸去,腰部微微抬起,无法克制的本能反应与他调戏的话语使你羞恼,你猛地曲肘击向他的肋骨,却被他灵巧闪避,反而是自己失去平衡,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方跌去——但你的后脑勺撞到的是温暖的软垫,那是他的手心。

    他快你一步用手掌垫在你的脑后,掌心的老茧蹭着你的发丝,同时又将你扶回原位,兴许是动作幅度太大,他的胳膊蹭到了柜门上生锈的合页,此刻那儿挂着一小块彩色的布料,木门正在随着撞击声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。

    毕竟在这种狭窄的盒子里,连身手最矫健的杂技演员都无法施展拳脚。

    “呼!小心点,甜心!”他大呼小叫,金色的眉毛皱成一团,他的表情变化太快,什么情绪都往脸上写,这会儿写的是:杂技小子很担心你。

    你的视线落在了他左侧布料撕裂处的胳膊上:“你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你伸指轻触划破的伤口,他也悄悄地倒吸凉气,这下你不觉得他吵闹烦人了,倒是生出几分愧疚之情,你把脸凑近,幼兽一般为他舔舐伤口,汗水的咸腥与血腥气息在你口中汇聚,他悄悄倒吸凉气的声音更响了。

    “没,没事,这点小伤不碍事。”他盯着你的发顶出神,话语突然严肃几许,带了点落寞与悲伤,“还是说……你其实很抗拒和我zuoai?如果你抗拒的话,我也可以不勉强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一时语塞,于情于理,比起zuoai,你更想睡觉,如果不是他来这里捣乱,你更想睡觉。但他的蓝眼睛近在咫尺,近得扰乱了你的美梦,你喉头滚动,在他认真又近乎楚楚可怜的视线里败下阵来,你长叹一声,“我只是……算了,你做吧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呼!好耶!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吧?”他又立刻喜笑颜开了,受伤的那只手臂突然贯住你的腰肢,他轻而易举地将腰抬起,炽热的yinjing又一次顶到你的腿心,“不过,你可别在高潮之前睡着哦?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表情……我想记住在这个柜子里的惊喜。”

    guitou蹭过不断收缩的湿润入口,在你提心吊胆又毫无防备之时将其cao入,他掐住你的胯骨牵引你向下坐去,爱液是天然的润滑剂,rou茎毫不客气地挤开周遭的软rou,一下深入到宫口。

    “哇哦!甜心,你里面比火圈的炭火还烫……”杂技小子立刻发出夸张的惊呼,卖弄着他蹩脚的马戏团文化,他把下巴搁在你的颈窝,汗湿的卷发搔弄着你的耳侧,“我可以动了吗?喂……你不说话的话,我就当你默许了哦?”

    什么破比喻……

    你被顶得整个人都维持不住姿势,只得扯住他晃动的领花维持平衡,这个动作却让他闷哼着插得更深,你蜷起的脚趾蹭过他小腿的肌rou,那恍惚情动的样子撩拨得他根本等不到你的同意,就擅自耸动起腰肢,金属腰带扣撞在柜壁上,随着节奏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“我得说亲爱的甜心,你半眯着眼的时候实在太诱人了,比表演时观众的表情还要让人兴奋。”他在你耳侧低低喘息着,guntang的性器一遍又一遍把你的花xue撑开,又在每一次都要捣到最深处,一定要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。

    你扶住额头,心想他能不能不要再卖弄这些白痴的比喻了,他却以为你在羞臊,便一边cao你一边发出闷笑,小狗似的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脸颊,拱开了你的手,身下挺入的力道不减,嘴上还要讨要轻吻。

    那便吻吧。

    你无奈地将嘴唇递过去,任由他啃咬吸吮,他似是觉得不过瘾,又将吻延续到脖颈之上,卖力地吸吮舔弄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你挺着腰,啊啊地呻吟着,快感使你清晰又混沌地感受着一切,他细碎却认真的吻,他在你体内挺进的roubang,还有交媾时咕叽咕叽的水声,两人湿热的喘息混在一起,带着霉味的木柜里弥漫着爱液与汗水的甜腻气息,xue口好像被他cao肿了,现在胀得要死,但是没关系……被他cao的体感确实不差,你贪心地想着。

    当他顶得特别深时,你仰头撞上柜壁,却又被他及时垫住后脑。

    快感海潮似的涌上心头,他的cao干也愈发地卖力,双腿跟着发软酸胀,酸胀中又带着难以忍受的快活。

    高潮来临的前一刻,你下意识试图并拢双腿,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,彩条裤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,他又一次坏心眼地掐着你的腰顶到腿心,故意要引导你高潮似的,没办法……你在他的半强迫下弓起腰肢,浑身颤抖,痉挛地攀上高潮,花xue裹咬着对方的roubang,要他一时之间进退不得。

    “看……这里……”他带着厚茧的指尖突然抚上你绷紧的小腹,顺着肌理的颤抖一点点往下,他喘息着用指尖在你下腹画圈,你低头看见自己的肚皮上浮现出的凸起形状,“我们现在好像关在魔术箱里的连体娃娃欸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闭嘴吧……”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,你烦躁地瞟了他一眼,过多的喘息使你口干舌燥,以至于刚一开口,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。

    你的高潮似乎让柜子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了,他埋下头,金发被汗水打湿,贴在你的胸口起伏。

    他突然收紧了环在你腰间的手臂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他更用力地把你往怀里按,并且骤然加快了节奏,每一次撞击都让柜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像是要把整个柜子撞碎。

    “要去了……”他的尾音突然拔高,喘息着咬住你的锁骨,接着他浑身肌rou绷紧,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迸发,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整个腔室,爱液混合着jingye顺着交合处向着你发抖的大腿一路下流。

    他吃力地低笑着,似是想退出来,却被你依然收紧的内壁绞得直抽气,最后他还是决定享受最后的温存,仍保持着交合的姿势,纵使声音沙哑,也不忘继续他那糟糕的比喻:“甜心……你太热情了,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观众都要热情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随便吧。

    你无力思考他的话语,只是精疲力尽地瘫在他身上,任由他用的黏糊糊的手指梳理你被汗湿的鬓发,用撕裂的袖子碎片小心翼翼地擦拭你们交合处的狼藉,蓝眼睛已不再燃烧yuhuo,只是失焦地向前看着,望着不知何处。

    白色的拉夫领早已皱得不成样子,杂技小子的金发也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,贴在他布满雀斑的脸颊上,他的手指轻柔地穿过你汗湿的发丝,动作温柔得不像是刚才那个在柜子里疯狂索取的家伙。

    忽然,他将脸埋进你颈窝深吸一口气,沙哑的尾音消散在你颈窝里:   “对不起,我想我不该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贤者时刻就开始忏悔了?你在心中冷笑,但是高潮之后的困意像是舞台上最后落下的幕布,让你暂时不想去计较那些,你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,嘴里嘟囔道:“没什么对不起的,我想继续睡一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你沉入梦乡。

    ?

    当你从橱柜中醒来时,熹微晨光艰难地穿过橱柜缝隙,在你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光斑,柜子里空荡荡的,只余下你自己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你从橱柜里爬出,充当枕头的蜘蛛网还挂在你的头发上,你环顾四周,并没有看到昨夜与你缠绵的男子,厨房内也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。

    他走了?

    你环顾四周,厨房里静悄悄的,没有金发,没有蓝眼睛,没有雀斑,没有彩色丝绸表演服。更令人困惑的是,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,柜子里也看不到任何欢爱后应有的痕迹,所有本该存在的证据都被抹去得一干二净,一切本该存在的证据似乎都被毁尸灭迹,仿佛一切是一场幻梦。

    或许,这本身就是一场梦呢?

    你恍惚地想着,回头顺手关上柜门时,突然瞥见柜门合页缝隙中卡着什么,你费力地将其抠出部分,那是一小片柔软的布料,那是一块彩色丝绸,上面还沾着些许已经干涸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