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被下药了 2
老板被下药了 2
陆砚深好像终于冷静了一点,低头看了她一眼,把她从墙上抱起来,转身走向洗手间。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,整个人都是懵的,身上还在轻微发抖,睫毛湿漉漉地贴着眼角。 也许是要帮她清洗吧。她这么想,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,好好睡一觉。 她小声说了句:“……我可以自己来。” 可他没理她。 只是把她轻轻放到洗手台上,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,像是安抚,又像是哄人。 然后下一秒——又抬起了她的双腿,举着放到了洗手台上。 “……你干嘛?” 林安猛地瞪大眼,一把推开他的手,声音带着彻底的怒火:“你疯了吧?!” “刚不是结束了吗?你到底要几次?!” 她是真的生气了,嗓音都破了,眼角还挂着泪。 可陆砚深没有回话。 他低着头,动作利落地套上了安全措施。 她脑子瞬间像被雷劈了一下,他竟然还准备得这么顺手。 下一秒,下面被什么又顶了一下——他又硬了,热得吓人,毫无退场的意思。 “你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腰就被他托住,整个人又被往前带了一点。 她惊得想躲,刚抬手就被他按住手腕,只能撑在洗手台上, 身体都还在抖,那地方还涨得厉害,又被他逼到这幅模样。 “陆砚深你够了!”她咬着牙骂,眼睛又红了上来。 他没回话,只是一手按着她的腿,像锁住她一样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,另一手撑着边缘,身体紧贴着她。 她喘得厉害,挣不脱,心头的怒火猛地炸开。她低头,咬住了他肩膀。 不是轻轻试探,而是咬得真狠,牙齿用力得像想咬破他皮一样。 陆砚深被咬得皱了眉,却没有出声。只是低头看着她,直接又顶了进去。 “咬够了吗?”他声音沙哑,嗓音低到骨子里,“咬完就继续了。” 他说完,动作就一下一下撞上来。她原本是想反抗,可被这么一撞,身体像散架了似的。 她一边被撞得往后仰,一边还死死抓着他肩膀,眼泪又被逼了出来。 她哭着喘,整张脸都红了,唇角还带着咬过他时留下的血丝, 她终于炸了。 “陆砚深你是不是被下药了?!今天到底发什么疯?!” 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语气又气又崩溃,“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?!疯成这样你……” 她还没骂完,陆砚深却忽然停了一秒。 他没有立刻动,也没顶她,只是低头看着她,眼睛里是没有褪去的狠意。 压着嗓子低低应了一声: “嗯。” 只有一个字,却像炸雷一样劈在她耳边。 话落之后,他又直接俯身,再一次撞了进去。 林安与被顶得一抖,整个人都跟着战栗,腰也抬不起来。 “那你、你还不滚去医院——”她咬着牙骂,却又被下一下撞得彻底乱了节奏,声音直接破音。 “我……被人下药了。”他终于有了些回应,语气有点发颤,不明显,但听得出是努力在压制什么。 “只有你能治。” 林安与顿时像被扔进一片死水里。 她反应过来了,依稀想起开门的时候,陆砚深的领口被扯得半开,有几分凌乱。 他被下的应该是——春药。 是春药?不是他突然发疯? 林安与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,愣了两秒,连挣扎都忘了。 原来他也不好受。 他是真的中招了。 也是真的,在忍。 她一直以为陆砚深是故意想折磨她,可现在,反而像是……他们一起被困住了。 她却没有再推陆砚深,也没有再骂了,睁着眼,泪痕还在脸上,耳边全是陆砚深粗重的喘息声,像是跌进一个混乱又炙热的世界。 她忽然有点分不清,是自己不再反抗了,还是……他的动作慢了下来,反而没那么难受了。 然后某一瞬间,不知哪根神经被准确地勾了一下,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。 她原本垂着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。 “……舒服了?”男人声音低低的,从她耳边擦过,带着点笑意。 林安与没说话,脸烫得厉害。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动了下腿,甚至主动往他那边靠了一点。 下一秒,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,整个人俯下去,唇贴在她脖子上,动作又开始变得深了起来。 她咬着牙没出声,但呼吸已经不稳,脸上的红几乎蔓延到脖子后。 她感到自己真的有点……爽了,只是她死都不会承认。 可陆砚深太清楚她的反应了。 他低头亲了亲她耳垂,动作没停,语气倒是轻轻的,像是在哄,又像在笑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 “刚才骂得那么厉害,现在哑了?” 林安与脸“唰”地更红了,她还是没吭声,只是呼吸越来越急。 可越不出声,他动作就越慢——偏偏是那种折磨人的节奏,每一下都像故意的,在她快被撩得发疯的时候停一秒,再一下撞到底。 她终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:“唔……你别……” “别什么?”他低声贴着她耳边,又把她的腿推开了些,“说清楚一点,我听着。” 林安与羞得脑子一片空白:“……你别、别说话了……” “那你可以叫。” “我让你闭嘴!”她是真的快绷不住了。 陆砚深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上,反反复复,不偏不倚。 身体也早已不听使唤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止不住地抖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不、不要了……”她叫着伸手想推什么,又抓了个空。 陆砚深低头轻轻一笑,好像早知道她快到了极限,动作又加重了几分。 她忽然被撞得,小腹狠狠一缩,喉咙里猛地涌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,根本收不住: “啊——!” 身体像是忽然爆掉一样,彻底瘫软了。 脑袋一片空白,眼前发黑,只能感觉身体像被什么巨大的潮水卷进去,一波又一波,根本没有尽头。 只是双腿还缠在他腰上,脚尖悬空,腰被他托着贴在洗手台边缘,皮肤贴在瓷面上冰凉一片,她觉得整个人发烫。 但陆砚深的动作,还没有完全停下来。 他还埋在她身体里,手臂环着她的腰。她能感觉到——他还硬着,热得发烫。 她以为高潮过后他会放过她。 可他还是贴着,呼吸很重,手掌扣着她的大腿,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扫过。 她忽然觉得——这可能,还只是中场休息。 可她真的太累了。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连意识也开始往下沉。 困意慢慢涌上来,她甚至已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,就这么睡着。 可就在她几乎快闭上眼的下一秒——腰猛地被撞了一记。 把她从梦境的边缘扯了回来。 “唔……你……” "你怎么......还不结束......”陆砚深一下接着一下,林安与刚才那点可怜兮兮的困意全被撞散了。 陆砚深胸膛贴着她的背,带着一点冷淡又有点委屈似的嗓音开口:“我还没射出来呢。” “你……”她瞪着眼,林安与的脸一下红透了,却又说不出什么能让他停下来的话。 动作还在继续,反而因为她的反应变得更狠了一些,她只好认命。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,眼角却又泛起了湿意。 陆砚深看着她这样,忽然伸手,轻轻捋开她脸颊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,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过耳后。 像在哄她,又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哭了。 他低头贴近,拇指在她眼角擦掉那滴滑落的泪水,动作轻得不真实,与他身体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。 “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。” “那就最好……多配合一点。” 他的话语温柔,身下可丝毫没有减速,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顶穿。 她实在撑不住了,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。 “呃……陆、陆砚深……” 她终于开口了,声音发颤,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,像是被逼到绝处才吐出的求救。 可那声音一出来,就像xiele闸。 “别……别顶那儿……” “啊……陆砚深……” 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,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。 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,更是来了劲。 他低头含住她锁骨,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。 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,哭腔完全收不住了,一声一声地喊: “啊、陆砚深……快一点、快一点……我真的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,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,只剩下本能地唤他。 “陆砚深……快一点……啊……求你……” 那句“求你”还没说完,陆砚深猛地一顿,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,又抽送地更狠了些。 “不是一直叫我‘陆总’吗?” “现在怎么改口了?” 他话音还没落,动作就猛地加重,一下顶到底,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。 “啊——!” “多叫几遍。”他贴着她耳边,声音低哑得像野兽,“我听得很高兴。” “再叫一次。” “林安与,再叫我一声——” 她被逼得喘不上气,声音都在抖,可就是喊不出口。 他反而又亲又咬,像是逼她低头一样,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: “陆砚深……陆砚深——快一点……别停……” 她又快要不行了。 身体紧绷,整条神经线被拧紧,就差最后一下。 结果——陆砚深忽然停了。 动作忽快忽慢,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,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,又被拽了回来。 “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 林安与咬着牙,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。 陆砚深低笑一声,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,嗓音沙哑:“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?” “怎么现在,反倒急了?” 她羞愤到极点,连声音都抖了:“你、你故意的……” “嗯。”他语气坦然,“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。” 他忽然俯身,吻住她唇边,下一秒腰一沉,又狠狠顶进去。 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,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 她的声音破碎,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,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,整个人像是被撕开。 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,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,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: “忍一下,等我射出来。” 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,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。 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,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,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。 陆砚深看着她,低笑了一声,把她抱起来。 她头靠在他肩上,闭着眼,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。 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,雾气弥漫,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。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,一句话也不说,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。 陆砚深抱着她,一只手拿着喷头,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,小心地冲洗,力道极轻,像怕碰疼她。 水流落在她的锁骨、胸前,再往下——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,没有再越界。 他垂着眼,看着她红了的眼角,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,嗓音压得极低,像是带着一点点……歉意。 “刚才太过了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他很少说这三个字。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,林安与缓缓睁开眼,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,却没说话。 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,像是下意识的动作,却又很慢,很克制。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。 林安与闭着眼,一动不动,似乎脱力到睡着。 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,回到浴室,门轻轻带上,水声又响起来。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——林安与的脑子忽然“嗡”地一声炸开了。 ……等会儿。 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“被人下了药”?? 然后她……她就跟着他做了??而且还……叫很大声???!!! 她猛地睁开眼,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,脸烧得能煎鸡蛋。 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—— 她干嘛要帮他泄火??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。 他是她老板。 她是打工的。 她是打工的!!! 她越想越委屈了:“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!哪有老板这样cao助理的!” 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,像只快要蒸熟的虾,胡思乱想着想着,忽然意识到…… 这是在她的房间。 她猛地坐起来,头发乱成一团,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。 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—— 哗啦啦的水声。 来自浴室。 她的浴室。 她大脑宕机五秒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—— 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,现在还在她浴室里,洗他自己。 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,盖着被子,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?? 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。 “陆砚深你神经病吧!!”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,脸都气红了。 下一秒,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。 她:“……” 浴室门“咔哒”一声被拉开。 陆砚深洗完澡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,浴巾搭在肩上,整个人高大沉静, 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,像刚灭了的火,灰里还藏着热,随时都可能复燃。 他刚一抬眼,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,抱着枕头,像抱着一颗炸弹。 眼神死死地盯着他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 陆砚深停下脚步,挑了下眉:“怎么了?” “不是困得都要命吗?” 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。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上跳起来,裹上浴袍像小豹子一样冲过去,抬手就把他往外推。 “你问我怎么了?!” “你不是有房间的吗?!你睡你自己那边去!!!” “这——里——是——我——的——房——间!!!” 陆砚深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她连推带吼地送到了门口。 “你不是刚才还——” “我那是同情心泛滥!临时被你蛊惑了!!”林安与咬牙切齿,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门框, “现在!你立刻!滚去你自己房间!!” 门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 只安静了几秒。 门又传来陆砚深低沉冷静的嗓音: “……我手机还在里面。” 林安与原地站住了三秒钟,额角狠狠跳了一下。 猛地冲过去,像捏烫手山芋一样捏起陆砚深的手机,走到门边,蹲下,手一伸,啪的一声—— 直接从门缝底下丢了出去。 “拿好。”她声音冷冷的,“再有一次,就从窗户给你丢下去!” 他弯下腰,捡起地上的手机,指尖蹭过屏幕,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:“你这火气……不太像累坏了的样子。” “那明天早点起来,九点出发谈方案。” 他说完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 林安与靠着门,脸埋进手里,整个人小声爆发: “谈你大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