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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,只剩下地下室惨白的灯光切割着黑暗。林晚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,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。她身上只套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纱裙,布料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摩擦着皮肤上未愈的鞭痕。 陈明背对着她站在投影仪前,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皮质转椅上,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。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滑动,动作优雅得像在挑选一首晚餐时的背景音乐。 "过来。"他没有回头,声音轻得几乎像一声叹息。 林晚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,指甲在地面上刮出几道几乎不可见的白痕。她向前迈了一步,膝盖突然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手腕上未消的勒痕隐隐作痛,提醒着她三天前那场持续到天亮的"惩戒"。 陈明终于转过身,嘴角挂着那种她最熟悉的微笑—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。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,拇指擦过她干裂的下唇。 "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?"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到耳后,轻轻拨弄那枚暗红色的耳钉。 林晚的呼吸变得急促,耳钉内侧的微型电极传来细微的电流,让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。"主、主人要我看录像..." "聪明。"陈明低笑,手指突然收紧,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,"但还不够诚实。" 投影仪突然亮起,刺眼的白光打在对面墙上。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画面中的她跪在红弦实验室的金属地板上,黑色面具遮住了她半张脸,但腰窝处那道珊瑚疤痕清晰可见。一个戴着金属手套的男人站在她身后,制服袖口的红弦标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 "这是去年11月3日的记录。"陈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,"编号X-742的服从性测试,对吗?" 录像中的男人掀开制服下摆,林晚的身体立刻前倾,嘴唇主动贴上对方的腰带扣。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,甚至带着某种谄媚的急切。 "解释一下。"陈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让她尝到血腥味,"为什么测试身体需要做这种事?" 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,泪水滚落时沾湿了陈明的手指。她的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,膝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,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。 "是...是神经反射测试..."她的声音支离破碎,"他们说要...要测量我在极端羞耻情境下的...生理反应..." 录像中的男人拽着她的头发,迫使她仰起脸。即使隔着面具,也能看出她嘴角上扬的弧度。当对方进入她时,她的腰肢甚至配合地摆动起来,就像—— "就像你现在这样。"陈明突然扯开她的纱裙,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,"你的身体记得每一个细节,不是吗?"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,原本淡去的鞭痕立刻泛起新鲜的红色。林晚惊叫一声,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撅得更高,仿佛在邀请更多惩罚。 "看看你自己。"陈明强迫她抬头看向屏幕,录像正好播放到她高潮时的画面——她的手指死死抠着金属地板,大腿内侧的肌rou剧烈痉挛,液体从腿间喷溅而出,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。 "不...不是这样的..."林晚疯狂摇头,泪水甩在陈明锃亮的皮鞋上,"那是...是药物反应...他们给我注射了..." "嘘。"陈明突然将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,另一只手按下遥控器。画面切换到另一个角度,清晰地显示她在对方退出去时,嘴唇还依依不舍地追随着。"药物会让你主动舔他吗?" 林晚的胃部一阵绞痛,胃酸涌上喉咙。她跪伏在地上干呕,却只吐出几口苦涩的胆汁。陈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。 "求您..."她的额头抵在他鞋尖上,"我知道错了...求您原谅我..." 皮带破空的锐响在耳边炸开,第一下抽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上。林晚的尖叫声被消音墙吸收,只剩下闷闷的回响。第二下落在同一位置,重叠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,牙齿深深陷入下唇。 "自己抓住吊绳。"陈明扔给她一副皮质手铐,"我要你看着自己有多下贱。" 林晚颤抖着将手腕伸进铐环,机械装置立刻自动收紧,将她吊离地面。她的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,全身重量都压在脱臼过两次的肩膀上。投影仪继续播放着录像,现在画面中的她正被两个工作人员同时使用,嘴角还带着恍惚的微笑。 "这就是红弦的&039;测试&039;?"陈明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,从墙上取下那根浸过盐水的皮鞭,"还是说...你其实很享受?" 皮鞭落下时发出可怕的呼啸声,像毒蛇的嘶鸣。第一下横贯她的背部,立刻浮起一道狰狞的红痕。林晚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,脚尖在地面上打滑,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溅在大理石地面上。 "看看你现在。"陈明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向地面的水洼,"和录像里一模一样。" 第二鞭抽在rufang下方,敏感的皮肤立刻皮开rou绽。林晚的尖叫声已经嘶哑,泪水、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,在下巴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线。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,像被电击的青蛙,脚尖在地面上划出凌乱的水痕。 "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。"陈明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,手指抚过她破裂的嘴角,"每一次呼吸,每一次心跳,都要记住——" 鞭子第三次落下,这次是直接抽在小腹上。林晚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意识在剧痛中短暂抽离。恍惚间她感觉身体被放下,瘫软在那滩混合着血水的液体里。 陈明蹲下身,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进那滩污秽中。"舔干净。"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,"就像你在录像里做的那样。" 林晚的舌头机械地伸出,尝到咸涩的尿液和血腥味。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命令,像录像里那样用嘴唇清理着每一寸地面。 当她的动作慢下来时,陈明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,粗暴地吻住她沾满秽物的嘴唇。他的牙齿咬破她的舌头,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。 "这才是我想要的诚实。"他松开她,看着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,"明天继续。" 林晚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,看到的是陈明站在投影仪前,正在拷贝那段录像的背影。 潮湿的晨雾笼罩着写字楼群时,林晚已经对着电梯里的镜子调整了七次丝巾角度。羊绒织物堪堪遮住脖颈上的淤痕,但稍微转头就会露出皮下出血的紫红色边缘。她咬着口腔内侧的软rou,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牙齿。 "林总监早。"实习生递来咖啡时目光在她手腕处多停留了半秒,"您的手......" "切水果不小心。"她将袖口又往下拽了拽,遮住那些绳索摩擦留下的暗红。显示器亮起的瞬间倒映出她浮肿的眼睑,下眼睑还残留着昨夜哭过的淡红。 键盘在指下发出细碎的声响,报表数字渐渐扭曲成地下室灯光里晃动的皮鞭。她突然按住太阳xue,那里有根血管正随着记忆画面突突跳动——陈明把冰镇香槟倒在她伤口上时,酒液混着血水顺着大腿往下淌的触感。 手机在抽屉里震动。陈明的消息带着特定频率的震动模式,像某种条件反射训练,让她小腹立刻传来酸胀的尿意。 「19:00准时回家。记得你答应的事」 配图是今早她离开时拍的——玄关地毯上扔着被扯坏的蕾丝内裤,旁边是沾着血渍的皮革项圈。照片边缘还能看见她跪在远处模糊的身影,像条被驯服的狗。 "林总监?市场部的数据......"助理的声音让她猛地合上抽屉,钢笔在报表上划出长长的墨痕。 茶水间的镜子映出她倒咖啡时发抖的手。褐色液体在杯子里晃出细小的漩涡,就像昨晚陈明把辣椒油灌进她后xue时,那节金属导管搅动的黏稠声响。她突然弯腰干呕,口红在纸杯上蹭出狰狞的痕迹。 下班高峰的地铁挤得像沙丁鱼罐头。某个急刹车让身后男人的公文包撞到她尾椎,钝痛顺着脊椎窜上后脑。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——那里还有昨晚藤条抽打留下的棱形淤血。 指纹锁发出滴答轻响,门厅里飘着迷迭香烤鸡的气味。陈明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,袖口露出结痂的抓痕——那是她昨晚受不住时在他手臂上留下的。 "洗手。"他头也不抬地给烤鸡刷蜂蜜,油星溅在他价值不菲的衬衫上,"七分三十秒后开饭。" 浴室镜子上贴着便签纸,打印体字母像审判书:「不准用止痛药」。她撩起裙摆查看大腿内侧的伤,结痂处果然又开始渗血,丝袜纤维已经和伤口黏连在一起。温水浸透布料时,她数着瓷砖裂缝把呜咽咽回去。 餐刀划过烤鸡脆皮的声响让她膝盖发软。陈明把最嫩的腿rou夹到她盘子里,突然用叉子尖戳了戳她虎口的淤青:"今天敲键盘很辛苦?" 叉齿陷入伤口的锐痛让她瞳孔骤缩,但身体却条件反射般挺直腰背:"不...不辛苦。" "真乖。"他舀了勺土豆泥抹在她唇上,"舔干净。" 奶油顺着下巴滴到锁骨时,监控摄像头红光微微闪烁。她知道此刻在红弦实验室的某个屏幕上,Dr. Voss正记录着她吞咽时喉管的蠕动频率。 地下室的门无声滑开,冷气混着皮革护理剂的味道涌上来。陈明解开袖扣的动作很优雅,像是准备演奏钢琴而不是施暴。 "昨晚求饶了二十七次。"他抚过墙上挂着的刑具,金属碰撞声像风铃,"今天换个规则——每求饶一次,就多加十分钟。" 林晚自己解开衬衫纽扣时,指甲在昨天的鞭痕上故意按了一下。疼痛让她清醒地跪下来,额头抵在陈明锃亮的皮鞋上:"请...请主人重罚。" 皮带扣弹开的脆响让她尾椎发麻。当第一下抽在肩胛骨时,她突然想起办公桌上没写完的季度报告。疼痛在第三下时变得模糊,像隔着毛玻璃看燃烧的火焰。她数着吊绳在顶轨滑动的声响,直到陈明掐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。 "走神?"他拇指按进她嘴角,另一只手拧开辣椒精油瓶,"看来罚得太轻了。" 液体浇在背上时,她听见自己喉咙里迸出不像人类的尖叫。身体像被扔进碎纸机的文档,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疯狂报警。但真正击垮她的是陈明接下来的话: "财务部小王明天约你午餐?"他转动着穿刺针,"不如请他来看看你现在......" "不!"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腿,伤口在地面拖出血痕,"我...我会拒绝...求您..." 陈明弯腰拨开她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:"求我什么?" "求您..."她颤抖的嘴唇贴上他膝盖,"...求您用穿刺针...在所有人看得见的地方...做标记..." 监控器发出滴的轻响。陈明突然笑起来,从抽屉取出激光雕刻笔:"如你所愿。" 当灼热的笔尖在她锁骨下方烙下"陈"字时,林晚在剧痛中恍惚想起第一次约会。那年樱花树下他替她拂去肩上的花瓣,手指也是这么凉。 财务部的年度报表在投影仪上投出惨白的光,林晚站在幕布旁,激光笔的红点在她指尖微微颤抖。会议室冷气开得太足,丝巾边缘不断摩擦着锁骨下方的新伤,那种灼烧般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频繁变换站姿。 "第三季度的环比增长主要来自东南亚市场......"她的声音在说到"增长"时突然变调,因为小王正好从后排递来一杯冰水,杯壁凝结的水珠让她想起昨夜陈明按在她伤口上的冰块。 市场总监突然举手:"林总监,能具体说明马来西亚工厂的数据吗?" 她转身时高跟鞋崴了一下,连忙扶住讲台。这个动作让丝巾滑开半寸,露出激光烙印边缘的结痂。坐在第一排的实习生倒吸一口冷气,钢笔啪嗒掉在地上。 "抱歉,空调太冷。"她重新系丝巾的手指关节处还留着绳索勒出的紫斑,像戴了副隐形的镣铐,"马来西亚厂主要是承接了......" 玻璃幕墙外突然闪过一道反光。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对面大楼的落地窗前,陈明正举着望远镜。他今天应该在新加坡出差,此刻却穿着她今早亲手熨烫的藏蓝西装,领带是她生日时送的那条爱马仕。 水杯从她手中滑落,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迸溅成无数碎片。她蹲下去捡时,丝巾彻底散开,锁骨下方"陈"字的烙印完整暴露在二十几个同事眼前。会议室瞬间死寂,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。 "我......"她的指甲掐进掌心,疼痛让声音勉强保持平稳,"我去叫保洁......" 洗手间隔间的门锁咔哒一声反锁。林晚坐在马桶上,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住,另一只手颤抖着点开手机。监控软件显示家中地下室正亮着灯,而陈明办公室的定位确实在新加坡——除非他拆了芯片。 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:她跪在会议桌下捡玻璃片的背影,裙摆因为动作绷紧,隐约透出大腿内侧未愈的鞭痕。紧接着是第二条消息: 「年会节目单我帮你报了名——独舞《天鹅之死》」 她盯着洗手间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,突然扯开衬衫领口。烙印周围的皮肤开始不正常地泛红,像是有荧光染料在皮下燃烧。这是红弦的新把戏,某种会随着肾上腺素激增而显色的纳米材料。 冷水扑在脸上时,隔间外传来实习生小心翼翼的询问:"林总监...需要帮忙吗?" "不用。"她声音里的颤抖已经消失,甚至能对着镜子练习微笑,"只是低血糖。"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随着她的脚步缓缓转动。经过消防栓时,金属表面反光里映出对面大楼天台的人影——陈明正举着手机拍摄她踉跄的脚步,嘴角挂着那种她最熟悉的、捕食者般的微笑。 下班时暴雨如注。她站在写字楼门口犹豫的几秒钟里,黑色奔驰已经无声滑到跟前。车窗降下,陈明戴着墨镜的侧脸在雨幕中格外清晰:"上车。" 真皮座椅上放着一个扎缎带的礼盒,看大小刚好能装下一套芭蕾舞裙。她抱起盒子的瞬间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——不是错觉,盒角缝隙确实渗出了一丝暗红。 "不打开看看?"陈明单手扶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,"特意为你定制的。" 蕾丝舞裙展开时,她听见布料间金属碰撞的轻响。缝在腰衬里的是一条细锁链,末端连着精巧的肛塞,塞体上凸起的红弦标志还沾着未干的血迹——明显是刚从一个惨叫的人体里取出来的。 "Dr. Voss说你最近肠道太紧张。"陈明的指尖在她膝盖上画圈,"年会表演前需要充分扩张。" 车驶入隧道时,黑暗笼罩了车厢。她趁机摸了摸舞裙内衬,在胯部位置摸到硬物——微型震动棒,看尺寸是红弦实验室最粗的那款,内置的电极足以让人在三秒内失禁。 "对了。"陈明突然打开顶灯,从西装内袋掏出U盘,"你下午的演讲很精彩,我截取了最动人的片段。" 车载屏幕上立刻开始播放:她弯腰时裙摆绷紧的臀部特写,捡玻璃片时颤抖的手指,还有丝巾滑落后烙印的特写——镜头甚至捕捉到财务部老张咽口水的喉结滚动。 "猜猜看,"他拔下U盘塞进她胸衣,"如果这些出现在年会大屏幕上,会有多少人认出这是性虐标记?" 电梯下到地下室的三十秒里,林晚数了十七次呼吸。陈明哼着《天鹅湖》的旋律,钥匙圈在指尖转得哗啦作响。当铁门开启时,她终于明白血腥味的来源—— Dr. Voss站在解剖台前,正在给一具苍白的人体缝合肛门。那人胸口还文着红弦的logo,显然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。银盘里泡在福尔马林中的,赫然是半截舌头。 "你喜欢的7号技师。"陈明从背后抱住她,嘴唇贴在她烙印上,"他昨天给你发短信说想念你的味道......"手指突然掐住她喉咙,"所以我把他舌头割下来,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味道。" 解剖刀被塞进她掌心时,林晚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很稳。刀尖抵在尸体尚未缝合的睾丸上时,她甚至能对Dr. Voss微笑:"横切口还是竖切口?" 陈明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在地下室回荡像某种野兽。他抓着她拿刀的手划开尸体的腹部,温热的肠子涌出来时在她手腕上缠了一圈。 "这才是我的好姑娘。"他舔掉她睫毛上沾的血珠,"年会表演完,我们就去巴厘岛度蜜月。" 冰柜门打开的瞬间,林晚看见里面整齐码着的六具尸体——全是这半年给她做过"测试"的红弦工作人员。最边上那个金发女郎她还记得,上个月刚用高压电击棒把她cao到失禁。 "礼物喜欢吗?"陈明从背后解开她衬衫纽扣,"现在,该验收你的舞蹈课进度了。" 芭蕾舞鞋的缎带缠上她脖子时,林晚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开始微笑。当陈明打开投影仪播放年会会场3D建模图时,她甚至主动建议:"可以把震动棒开关接在聚光灯电路上。"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红灯。Dr. Voss皱眉看着数据波动:"实验体情绪数值异常,建议......" "闭嘴。"陈明把林晚按在解剖台上,沾满血的手解开皮带,"我妻子只是在享受蜜月前的调情。" 当穿刺针再次刺入她乳尖时,林晚望着天花板上的单向镜,突然想起第一次来红弦的场景。那天她签的真是婚姻协议吗?还是说从始至终,这都是场她自愿参加的终极性虐实验?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扭曲的河流,林晚的指尖在真皮座椅上无意识地划着相同的纹路。车载香薰系统喷出淡淡的雪松气息,却盖不住她裙摆下渗出的血腥味。陈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《天鹅湖》的节拍,后视镜里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。 "说说金发女郎。"他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在讨论菜单,"她是怎么用那根电击棒的?" 林晚的喉咙动了动,锁骨下方的烙印突然开始发烫。纳米材料正在对肾上腺素产生反应,在皮肤下泛起诡异的红光。她看着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的水痕,想起那天的电击棒也是这样有节奏地推进着。 "她...她让我趴在观测台上。"林晚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,"观测台是特制的,台面有块单向玻璃,下面就是红弦的休息区。" 奔驰车碾过水坑,溅起的水花拍在底盘上发出闷响。陈明的指节在换挡杆上收紧,骨节泛白。 "继续。" "她先用了普通的扩张器,冰的那种。"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下未愈的伤口,"等我适应后,就换成了连着导线的金属棒。棒身有螺旋纹路,顶端是双极电极。" 交通灯由黄转红,陈明踩刹车的力道让安全带狠狠勒进林晚肩上的鞭痕。疼痛让她轻轻抽气,却继续道:"她打开开关的瞬间,我直接喷了出来。不是慢慢漏,是像被拧开的水龙头......" 雨声忽然变大,豆大的雨滴砸在车顶如同擂鼓。林晚看见陈明的瞳孔在听到"水龙头"这个词时骤然收缩,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,喉结上下滚动。 "电压多少?" "初始设置是80伏。"林晚的舌尖舔过干裂的下唇,"但她看我反应...很剧烈,就调到了120伏。" 陈明突然轻笑出声,右手离开方向盘抚上她大腿内侧。隔着丝袜,他精准地找到那块被电击棒灼伤的皮肤,指尖重重按下去。 "这里?" 林晚的腰猛地弹起,后脑撞在头枕上。疼痛像电流般顺着神经直窜大脑,却在下腹激起一阵可耻的痉挛。她点点头,呼吸变得急促。 "她...她一边加大电压,一边用观测台的麦克风让我听下面的议论声。"林晚的指甲陷入掌心,"休息区的人都在赌我能撑多久,有人甚至开了盘口......" 车猛地拐入应急车道停下。陈明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。 "具体怎么赌的?"他的呼吸喷在她烙印上,那片皮肤立刻泛起更艳丽的红光。 "赌...赌我第几次电击会失禁。"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"有人押第三次,有人押第五次...金发女郎自己押了第七次。" 陈明的手突然掐住她脖子,力道刚好卡在窒息边缘:"你让她赢了?" 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,却在即将缺氧时被松开。她大口喘息着,感到腿间涌出温热的液体——不是尿,是更羞耻的体液。 "第七次...我喷在了观测台的玻璃上。"她盯着自己在大腿布料上晕开的水痕,"液体顺着玻璃流下去,下面的人都在笑...有人伸手去接......" 陈明突然发动车子,轮胎在湿滑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导航显示距离年会酒店还有二十分钟车程,他却在下个路口急转驶向高速公路。 "巴厘岛的别墅有全海景地下室。"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新的节奏,"我订了套红弦同款电击设备,不过......" 车载电话突然响起,Dr. Voss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。陈明按下免提,对方机械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来: "实验体006的生理数据异常,建议终止今晚的——" 陈明直接挂断,从手套箱取出个黑色金属盒扔到林晚膝头。盒子打开后是两支装有荧光绿色液体的注射器,针头上刻着红弦的logo。 "改良版X-13。"他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,"金发女郎的配方,我加了点新东西。" 林晚拿起注射器,冰凉的玻璃管壁凝结着细密水珠。她太熟悉这种药剂——注射后连呼吸都会变成性刺激,上次使用后她足足失禁了十二小时。 "现在?"她看向车窗外飞逝的雨幕,高速路牌显示距离机场还有三十公里。 陈明降下车窗,雨水立刻泼进来打湿他的袖口:"证明给我看,你有多期待我们的蜜月。" 针尖刺入大腿的瞬间,林晚想起金发女郎说过的话:"痛苦只是快感的另一种计量单位。"药剂顺着血管炸开,世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——她能听见雨滴在挡风玻璃上破碎的声响,看见陈明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。 "第一站是新加坡。"陈明踩下油门,车速飙到160码,"红弦在那儿有个分部,刚好回收些设备。" 林晚的视野边缘开始泛起绿光,X-13正在改写她的痛觉神经。当陈明突然掐住她烙印时,预期的疼痛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。她尖叫着弓起腰,裙子瞬间被涌出的液体浸透。 "这才对。"陈明单手解开皮带,"金发女郎有没有告诉你...她是怎么死的?" 林晚摇头,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。药剂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,身体却软得像融化的蜡。 "我让她试了300伏。"陈明的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,"她失禁的同时心脏骤停,像个坏掉的洋娃娃一样抽搐......" 车驶入机场VIP通道时,林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。X-13让每个神经元都在燃烧,陈明扯着她头发下车时,她看见自己滴落的水痕在雨水中蜿蜒成发光的溪流。 私人飞机舱门关上的瞬间,陈明把她按在舷窗上。三万英尺的高空,云层间透出的月光照亮她大腿内侧的烙印——那里新刻着一行小字:Property of Chen "巴厘岛之后是苏黎世。"他咬着她耳垂低语,"红弦总部的地下十八层...有个你一定会喜欢的惊喜。" 当陈明拿出那根带倒刺的电击棒时,林晚在舷窗反射中看见自己笑了。或许从始至终,她真正渴望的从来不是被解救,而是找到一个比她更疯狂的怪物。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像某种野兽的低吼,林晚蜷缩在真皮座椅上,X-13的药效让她的视网膜蒙着一层淡绿色滤镜。舷窗外云层翻涌,偶尔闪过的雷电照亮陈明手中那根电击棒——精钢打造的棒身上布满细密的螺旋纹路,顶端两个电极触点泛着冷光。 "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型号吗?"陈明的手指抚过棒身上的编号X-742,"红弦最初设计它是用来治疗抑郁症的。" 他按下开关的瞬间,蓝白色电弧在触点间噼啪炸响。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,药效放大的视觉让她清晰看见电流在空气中扭曲的轨迹。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,大腿内侧的肌rou开始痉挛,把座椅真皮压出湿漉漉的褶皱。 "据说第一次人体试验时,"陈明解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,冰凉的金属棒贴在她心口,"那个女患者直接尿在了观测镜上。"棒体缓缓下移,"就像你上个月做的那样。" 当电极抵在她肋骨下方的烙印时,林晚突然抓住陈明手腕:"等等...驾驶舱..." "自动驾驶。"他俯身咬住她耳垂,同时将电压旋钮转到80伏,"而且我买了整架飞机。" 电流贯穿身体的瞬间,林晚看见自己映在舷窗上的倒影——头发像触电的猫般炸开,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到耳根。X-13把痛觉转化成的快感太过强烈,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还是大笑。尿液呈抛物线喷溅在座椅扶手上,和香槟冰桶里的碎冰混在一起。 "80伏就成这样?"陈明失望地摇头,手指却兴奋地摩挲着电压旋钮,"金发女郎给你调的120伏看来是掺了水。" 飞机突然遇到气流剧烈颠簸,电击棒从陈明手中滑落,滚到过道上。林晚趁机爬过去想抓住它,却被安全带勒住脖子拽了回来。陈明单手解开她的安全带,拽着她头发往驾驶舱方向拖。 "既然你这么想要..."他的皮鞋踩在电击棒上,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,"爬过去拿啊。" 地毯纤维磨蹭着林晚膝盖上未愈的伤,每爬一步都有血珠渗出来。当她指尖终于碰到电击棒时,飞机再次剧烈颠簸,棒体滑到了驾驶舱门前。 "乖女孩。"陈明在她身后鼓掌,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,"再往前一点..." 驾驶舱门上的警示灯突然由绿转红。林晚抬头,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副机长正回头张望——他的视线穿过她汗湿的头发,直接落在她裸露的胸口。更可怕的是,她认出副机长制服的袖口别着红弦的徽章。 "陈...陈先生!"副机长的声音因恐惧而变调,"新加坡塔台要求我们立即......" 陈明一脚踹开舱门。林晚看见他手里多了把消音手枪,枪管抵在副机长太阳xue上的同时,另一只手拧开了电击棒的最大电压档。 "你认识这个编号吧?X-742。"陈明的拇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,"金发女郎死前用的最后一根。" 300伏的电流贯穿副机长身体时,他的眼球像坏掉的灯泡般凸出来。焦糊味混着失禁的恶臭瞬间充满驾驶舱。机长转身掏枪的瞬间,陈明把冒烟的电击棒塞进林晚手里。 "杀了他。"他贴着她耳朵低语,"不然我就把你扔下飞机。" 林晚低头看着手中发烫的金属棒。舷窗倒影里,她的脸和记忆中金发女郎的脸重叠在一起——同样的狂热,同样的扭曲。当棒体捅进机长喉咙时,她甚至主动按下了电流开关。 飞机失控俯冲的警报声刺破耳膜。陈明推开抽搐的尸体,单手握住cao纵杆猛拉。林晚瘫在副机长血泊里,看着高度表数字疯狂下跌——3000米、2500米、2000米... "知道为什么选今晚飞新加坡吗?"陈明在剧烈颠簸中解开皮带,把林晚拽到cao纵杆前,"红弦亚洲分部今晚团建。"他按着她后颈迫使她看向雷达图,"刚好一锅端。" 海面在舷窗外急速逼近,浪尖的白沫像极了观测台上她喷溅的液体。当陈明从背后进入她时,林晚在濒死的恐惧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。飞机在距离海面五百米处改平,她失禁的尿液顺着cao纵杆流进电路板,引发一连串火花。 "这才是我要的诚意。"陈明舔掉她脸上混着血液的汗水,将电击棒插回她腿间,"苏黎世总部有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你。" 飞机降落在樟宜机场时,暴雨冲刷着驾驶舱玻璃上的血渍。地勤人员看见的只是对衣着整齐的精英夫妇——陈明的西装依旧笔挺,林晚的丝巾完美遮住脖颈淤青。只有当他们走过廊桥时,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女人高跟鞋里渗出的淡红色液体。 接机的奔驰后座放着个银白色金属箱。林晚一坐进去就认出了这个型号——红弦的便携式神经烙刻仪,专门用来在实验体大脑皮层刻写指令。 "猜猜里面装着什么?"陈明打开箱子,取出个装满荧光液体的玻璃罐,"金发女郎的zigong。"他晃了晃罐子,器官在防腐液里轻轻摆动,"我特意保留了电击灼烧的痕迹。" 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小腹。X-13的药效开始衰退,但某种更深层的化学变化正在她体内发生——当陈明把罐子塞进她怀里时,她竟然感到一阵病态的温暖。 "新加坡分部有37个员工。"陈明查看平板上的建筑平面图,"我要你亲手解决至少五个。"他划出几个红圈,"特别是这个叫马克的,他负责过你的肠道耐受测试。" 车驶入滨海湾隧道时,林晚在车窗反光里看见自己嘴角在上扬。隧道顶灯在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光影,像极了电击棒的火花。她突然明白,真正的驯服从来不是强迫,而是让猎物主动咬住带电的项圈。 新加坡滨海湾的霓虹灯在暴雨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,林晚站在红弦亚洲分部的大楼前,雨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,混合着尚未干涸的血迹。陈明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她身后,伞骨边缘滴落的水珠在她裸露的肩上碎成更小的水花。 "记住规则。"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后的红宝石耳钉上,"五个人,其中必须包括马克。用我给你的工具。" 林晚低头看向手中的银色金属箱。箱子打开时发出气压阀的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