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欄 [機械H]

    晴晴的手指在債務合約上顫抖著，電子筆的尖端在簽名欄上方懸停了整整十秒。

    "如果今天不簽，明天討債隊就會上門。"辦公桌對面的男人推了推眼鏡，鏡片反射著冷光，"你知道他們的手段。"

    晴晴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。三個月前，她在朋友的帶領下第一次走進那家地下賭場時，怎麼也沒想到會落得這塊地。最初只是好奇，後來是想要翻本，最後是徹底沉溺...等她清醒過來時，已經欠下了這輩子都不可能還清的債務。

    "三個月...真的只要三個月？"晴晴的聲音細若蚊蠅。

    "九十天後，債務清零。"男人滑動平板，調出"晨曦生物乳業"的宣傳圖，"牧場包食宿，還有專業醫療團隊。"

    影像裡，陽光灑在翠綠的人工牧場上，幾個戴著寬邊帽的年輕女性悠閒地散步，她們胸前掛著精緻的銀色取乳器，看起來像某種時尚配件。畫面切換到明亮的餐廳，穿著統一制服的女孩們正在享用豐盛餐點，笑得燦爛。

    晴晴閉上眼睛，簽下了名字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汽車停在牧場接待中心前，晴晴的胃部絞成一團。高聳的電網圍牆內，幾座巨大的白色廠房整齊排列，遠處隱約可見青翠的牧場。看似普通的農業園區，卻透著說不出的詭異。

    "B-742，這是你的編號。"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遞給她腕帶，上面刻著數字，"我是劉醫師，負責你的入站檢查。"

    檢查室比晴晴想像的更像醫療艙。她脫光衣服站在圓形平台上，機械手臂從四面八方伸來，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
    "未生育，乳腺發育等級B，乳頭敏感度中等偏上。"劉醫師看著懸浮屏上的數據，"第一次產乳會有些困難，系統會根據你的身體反應自動調整刺激方案。"

    "刺激方案？"晴晴下意識摀住胸口。

    劉醫師笑了，那笑容讓晴晴想起賭場裡看她下注的荷官。   "別擔心，所有女孩最後都會適應的。現在跟我去更衣室。"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更衣室裡的景象讓晴晴雙腿發軟。二十幾個裸體女性正在互相幫忙佩戴取乳器——那根本不是宣傳圖裡的精緻小玩意，而是覆蓋大半胸部的透明罩杯，內部佈滿細小的吸盤和導管。

    "新來的？"一個紅髮女孩走過來，胸前的罩杯正在規律收縮，"我是C-329，在這六週了。"她注意到晴晴的視線，故意挺了挺胸，"第一次會有點疼，但高潮後就好多了。"

    晴晴還沒消化這句話，就被帶到一台橢圓形的機器。   "生產椅，"劉醫師拍拍光滑的金屬表面，"躺上去，雙腿分開固定。"

    當磁力環扣住她的腳踝時，晴晴才開始真正恐慌。椅背緩緩放平，她的四肢被無形力量固定在特定位置。頭頂的機械手臂降下來，末端是兩組閃著寒光的圓形裝置。

    "乳泵會先評估你的自然分泌能力。"劉醫師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遠，"放鬆，抵抗只會讓過程更難受。"

    冰冷的圓環突然包裹住她的胸部，晴晴倒抽一口氣。某種液體從圓環內壁滲出，瞬間將她的rufang塗得滑膩膩的。接著是刺痛──無數比頭髮絲還細的探針同時刺入乳暈，她尖叫著弓起背，但束縛裝置紋絲不動。

    "泌乳素水平不足，"機械女聲響起，"啟動第二階段刺激方案。"

    晴晴還沒從胸口的刺痛中緩過來，就感到大腿內側滑過什麼柔軟的東西。她拼命抬頭，看到兩條半透明的觸鬚正從生產椅兩側伸出，頂端閃爍著詭異的藍光。

    "不...不要..."她的聲音卡在喉嚨裡。觸鬚突然加速，一條纏上她左乳根部開始規律擠壓，另一條直接貼上陰蒂快速振動。

    "啊！"電流般的快感從下體炸開，晴晴的腰不受控制地彈起。觸鬚像是有生命般追著她的動作，始終保持最精準的接觸。

    機械女聲平靜地報告："催乳素水平上升32%，仍未達生產標準。啟動深度刺激程序。"

    生產椅發出輕微的嗡鳴，晴晴感到臀部被抬高，另一根較粗的機械手臂緩緩靠近，一個光滑的金屬凸起物抵上她濕透的入口。她突然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，開始瘋狂搖頭："停下！我不做了！我—"

    異物侵入的飽脹感截斷了她的抗議。金屬棒進入得極慢，表面還有模擬血管的凸起，每一寸推進都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內壁。晴晴咬住下唇，眼淚落下，恥骨處卻不受控制地湧出更多液體。

    "偵測到G點區域，"機械聲說，"開始針對性刺激。"

    體內的物體突然變形，某個特定部位膨脹起來，以精確的頻率按壓她體內那個小小的敏感點。晴晴眼前炸開白光，她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高潮，像是有人從內部點燃了她，火焰順著脊椎燒上大腦。

    當第三次高潮來臨時，她的rufang突然湧出溫熱的液體。乳泵立即啟動，將稀薄的初乳吸入導管。晴晴在意識模糊中聽到機械聲說："乳腺導管擴張完成。B-742號個體適配成功。"

    劉醫師的臉出現在她模糊的視線裡，遞來一杯粉紅色液體："喝下去，能緩解初乳生產的疼痛。明天同一時間，你要準時來報到。"

    晴晴顫抖著接過杯子，看到自己胸前多了兩個小小的金屬接口——那是永久性安裝的輸乳管連接器。她的手腕上，B-742的編號在燈光下冷冷地閃著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