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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向-小狗/疏导

    

哨向-小狗/疏导



    徐谨礼下班后扯下那双白手套,扔进垃圾桶,打开通讯终端,没有新的消息。

    他问过主席,水苓的任务什么时候结束,以及任务结束后会不会被送到中心,主席回复他暂时还是未知,她也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看样子这回保密行动的级别不是一般高,徐谨礼开车回家,随便吃了点,给水苓发了个消息,尽管她可能不会打开也看不懂,但是好歹能听见提示音。

    过了两个小时,天都黑了,没有回音。

    徐谨礼去地下一层健身,又过了两个小时,此时已经快十一点,他很少睡这么迟。

    洗澡的时候,徐谨礼隔着水幕看见了被水苓握瘪了的沐浴液,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握瘪瓶身,明明这东西是按压式。新的已经被他买好,和这款完全不一样的款式,女孩儿用的那种。

    徐谨礼捋了一把湿透的头发,洗完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女孩不在,他围了条浴巾,随便将头发擦了擦,听见了大门的提示音,提示他有人来访。

    徐谨礼皱了眉,又扯了条浴巾,盖住上半身的大半身躯,去开门。

    确实是意外来客,来人是艾德,他的老同学。

    深更半夜的过来显然是还有别的事,徐谨礼只将门开了一个小缝,拒客的意味很明显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A56要回来,一直不太配合,她的状态有点混沌,我已经疏导过,但因为标记的影响,还是得你来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扫了他一眼,将门敞开了一些:“人呢?”

    两个哨兵押着水苓到他门口,女孩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,呜呜地哼了两下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艾德抬起水苓的下巴:“她现在离迷失状态就差一点点,你用不用我帮你再分担……”

    徐谨礼伸手将人拉过来:“行了,剩下的交给我,辛苦你们来一趟,不劳费心。”

    随后很不客气地关上门,艾德站在门外挑了挑眉,偏过头对身后人说: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上车后,他摘下手套,手背上有被挠出的血痕,艾德嫌弃地看了两眼,眉间敛着股戾气:“训了这么久,还是条听不懂人话的狗,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门内,徐谨礼松开她,前后打量了一圈,没看见她身上有什么伤:“他们有没有带你吃过饭?饿不饿?”

    水苓眼前的白色浴巾下,冷白的肌肤散发着一股熟悉迷人的香气,她遵循着本能舔了上去,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徐谨礼嘶了一声,垂首和她额头相抵,女孩现在的理智确实不足以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最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和深吻,应该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,但疏导实验级的3S哨兵不是这么简单的事。

    徐谨礼的食指勾住她的领口,外套的拉链被逐渐勾下去,男人的指尖带来酥麻的痒意,水苓抖了两下,把脸完全埋进他的胸膛里嗅着。

    没花多少时间,水苓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。

    她想伸手去抱一下徐谨礼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又摇摇晃晃走去洗手池洗手。

    徐谨礼也略有意外,没想到都这份上,她还记得洗手。

    水苓边洗边觉得头脑发热,关掉水后特地把手抬起来张开给徐谨礼看,像是在告诉他“我洗完了。”而后就用冰凉的小手抱住他的腰,接着刚才舔过的地方咬。

    真不知道之前都是谁教的,怎么这么像小狗。

    徐谨礼弯腰一捞,干脆把人扛了起来,水苓没有反应过来,睁大眼睛在他肩上挣扎。

    没多久就被徐谨礼放在卧室的大床上,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,就被他吻过来。

    水苓在接吻后的两秒内就开始浑身放松,没想到这样子亲是这么舒服的事,伸手搂住他的脖颈,抬起身子贴上去,边亲边像条吃到美味的小狗一样时不时哼两下,在徐谨礼耳中听起来很像呻吟。

    肌肤相贴时的热度不断传来,她倒在床上被徐谨礼压在身下,接吻的间隙水苓扯掉他上半身的浴巾,小手在他健硕结实的身上摸来摸去,被徐谨礼握住手腕,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洗了手就能随便摸了,嗯?”

    水苓听得耳朵发烫,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,像是要他摸回来两清。

    他笑着问:“我是要和你算这种账吗?”

    水苓没怎么看见过他笑,心跳快得要命,害怕自己出毛病了,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心口那团绵软的rou上,指了指自己,呜呜啊啊两声。

    徐谨礼手张开无名指按在她的胸部外围,感受到了格外有力的心跳,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扫到一边,猜到她要说什么,轻声念着:“……很奇怪是不是?怎么跳得这么快?”

    水苓连忙点头,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,她浑身都不对劲,在徐谨礼面前总是这样怪怪的,难道每次和他在一起他都会控制人吗?

    女孩眼巴巴地看着他,徐谨礼又直起腰,手掌摸索到她的后背,解开内衣的排扣,拿着内衣凑到鼻尖闻了一下,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都是你身上的味道……桂花味的小狗。”

    水苓捂住堪比柿红的脸,隔着手指的缝隙看他,感觉自己随时能晕倒在这张床上。

    徐谨礼将内衣扔到一边,拉开她的手,握住她的腰吻过来:“没给你穿过衣服吗,现在脸红什么?”

    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,缠吻她的舌尖,女孩的柔软被他尝尽。

    水苓不知道怎么说,浑身不自在,接吻时不由自主地闭上眼,胡乱蹬了蹬腿。

    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大腿外侧,徐谨礼握住她的膝弯,手掌向下滑,摩挲着她被扇到的那片皮肤:“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被他手指抚过的地方泛起一种带着痒意的热,让水苓浑身酥软,默默张开了腿,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抵着她,有点硬,压着阴户,莫名让她有点羞耻。

    徐谨礼和她吻了很多次,食指揉捻在水苓内裤湿透的中央,始终没有把它扯下来。

    水苓的年纪实在太小了,他其实不是很想做到最后一步,即使这算是任务和帮助。

    呻吟声越来越明显,水苓在他身下蜷缩着,嘴都被他亲肿,乳rou被他摸得都快发烫。她没有体会过这些,一边觉得很奇怪,一边又觉得很舒服,腿心夹着他的手磨动。

    女孩呜呜哼着,被情欲催动的声音听上去都有几分可怜,徐谨礼低喘着在她耳边问:“还要疏导吗?再吻一会儿?”

    水苓被他亲得舌头都有些痛,捂着嘴摇头。

    徐谨礼感受了一下她的状态,明天再吻这么久应该就够了,没必要做到最后,轻笑着准备抽身离开。

    他刚离开一秒,水苓就很不适应,拉住徐谨礼的手腕,用腿缠住他的腰,把他拉回来,看着他摇头。

    徐谨礼被这股力带着撑在她身上,女孩的眼中显然有着没有被满足的欲望,小家伙还不知道那是什么,就缠着他想要。

    “还很难受?”他问。

    水苓这次没有再老实摇头,她点点头:“……难…受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垂首吻她的下巴,逐渐过渡到颈部以下的位置。

    他刚才吻了那么久都没有用唇舌碰过下面,水苓被他刺激得一直蜷着腿,支支吾吾的,想说点什么,又气自己说不出来一个合适的词。

    徐谨礼吻在雪白的乳rou上,问她:“怎么跳得越来越快……今天出去吓坏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水苓听他问得那么认真,当然不知道他在骗人,很认真地摇了两下头。

    徐谨礼将那一抹红的乳尖含入口中,手指压着乳rou外圈摩挲:“……心都快跳到我嘴里……不怕被我吃了?”

    水苓被他弄得内裤湿透,水往屁股上淌,看着徐谨礼埋头舔咬,时不时漫不经心地看过来,她憋了很久,挤出了两个字:“……不、不…怕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笑了,顺着吻到她的腰,手指绕进内裤的腰侧,把内裤扯下来:“水苓,我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疏导方式,接吻也是。”

    他把手指揉进女孩湿滑的阴户:“你要想清楚,要是再继续,我会进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说着将手指的指尖探进紧窄湿热的xiaoxue,被女孩乖顺地绞紧。

    水苓想起以前,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事,她隔着玻璃看过隔壁实验室一男一女紧贴着身子,好像就是在做这样的事。实验员发现后很快把她带走,告诉她那边在疏导,忘了关控制层。

    徐谨礼问:“……还要继续吗?”

    水苓点头,她也想要,她记得那个女人的表情,好像很舒服。

    徐谨礼分开她的腿,扯开自己的浴巾,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xiaoxue被他的手指搅得一片湿软,水苓呜咽着感觉到他抽出了手指,换成了别的什么,抵在她的xue口。

    “这次做了,我会直接让你的状态回到最佳。要是难受,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说完就开始重力抽插起来,水苓胀得脚趾都蜷着,深深吸了一口气,短促地呻吟着。

    她很想在此刻叫他点什么,在他们离得这么近的时刻。

    记得那个投影上,小狗都有名字,徐谨礼也给了她名字,小狗的名字是主人给的,那他是不是也是主人?

    小狗脑想来想去,想了半天,在徐谨礼握上她的腰时,水苓小心地叫了一句:“主人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停住了动作,带着疑惑问她:“什么?”

    水苓以为他没听清,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,小声又说了一遍:“主人。”

    徐谨礼看着她脖颈上的颈圈,那块发亮的、带着他向导素的铭牌,他的手指摸上去,而后向下挪了一点,握住她的颈,垂眸看着她,女孩没有丝毫的畏惧,还是眼睛水亮亮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收紧了一点,水苓也只是眨了眨眼,脸有些红,并不挣扎。

    徐谨礼低声笑了:“……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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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把疏导这件事做得很过分,水苓稍微被他掐到气都喘不上来时,徐谨礼就会松开手掌,埋在她颈间抬头,鼻梁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脸颊和耳廓,在她耳边用含着情欲的沙哑声音问她:“好孩子…呼吸……要我喂你吗?”

    水苓曲着腿,被他插到小腹不断升起一股暖流,鼻间的气息总是夹杂着阵阵喉中的呻吟。

    浑身轻飘飘的,像是在做梦,却又不断被有力夯实的撞击拉回神智。

    她搂着徐谨礼的脖颈,不自主地在他的肩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,被男人笑着吻过来,唇舌和xiaoxue一样被他喂得很湿、控制不住地向外溢出液体,又被他逼着吞下去:“……吃干净。”

    水苓艰难地吞咽,被他的体温煨得身子发粉,乳rou被他的胸膛挤压,在他的身前乱晃,漾出一层层雪浪。

    徐谨礼的气息灼热,总是流动在她的脸颊、耳边,若有若无地携着一股香气,让她上瘾,忍不住把鼻间凑到他身上去嗅,嗅着嗅着就舔了上去。

    温热的小舌头湿漉漉的,徐谨礼被她舔得发痒,竖起食指挡在她的唇瓣之前,让她停止。

    水苓呜咽着用舌头绕着他的食指舔舐,含进口中轻咬,模糊不清地叫他:“……主人……呜呜……主……”

    徐谨礼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她的口腔,就这么看着她,身下的速度放缓,捻住她的舌尖,问她:“叫我什么?”

    水苓以为自己叫错了,眼睛光眨,不愿意说话,又因为不能闭口,间或发出被顶到深处时的暧昧娇吟。

    女孩的脸又热又粉,碰到敏感点之后会不禁仰头拱起背,把身躯和他贴得更紧,眼中是一片琉璃的春光。

    徐谨礼眸中的光影微动,松开她,将指腹按在她的唇瓣上:“怎么弄得到处都是水,小狗……”

    这样说话让水苓想起在浴室里那会儿,徐谨礼在蒸腾雾湿的热气中蹙眉看着全身湿透的她,问她怎么弄得到处都是水。

    爱管教人的主人,教她吃饭的主人和现在把她压在身下的主人,唯有此刻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占有欲在内心发酵,属于哨兵的冲动冒出来,她咽了咽口水,很想咬他。

    他会笑,说话也很温柔,把她变得很奇怪,心跳得飞快,可她却很喜欢。

    徐谨礼看她已经缓过来,手掌托着她的后颈,大拇指轻扫她的下巴和脸颊:“水苓,这样的疏导并不常规……如果有需要…要找我,知道吗?”

    水苓好像听进去了,睁大眼睛带着一种渴望看着他。

    徐谨礼按在她脸颊上的大拇指一用力,别过她的脸,贴过来在她耳畔轻声问:“不够?”

    “那要我怎么cao你才够,喜欢稍微刺激一点的?”

    水苓没怎么懂里面的一些词汇,不过喜欢是个好词,她对徐谨礼点头。

    他从那处湿软之地抽身,粘稠的yin水随即顺着她的腿心向下淌,水苓迷迷糊糊地嗯了一下,困惑他为什么在这一刻离开。

    徐谨礼拉着她的手腕将女孩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,胳膊禁锢住她的腰肢,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,食指滑到她的下颚,迫使她抬头。

    男人的眼中少了笑意,看着有点冷,不过他深黑的眉宇之间蕴蓄着一抹温柔,水苓并不怕。

    徐谨礼低头吻她的眼皮,手指却取下了她脖颈上那条碍事的颈圈,在亲密无间的动作中缓缓收紧。

    放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腰向下抚摸,摸到大腿,而后是阴户,一片湿润的软rou和蕊心:“试试看,小狗要多久才能尿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水苓还没理解完他的意思,就被徐谨礼揉起了埋在rou瓣里发肿的红粒,下身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都让水苓脊背发麻,快感不断没过全身,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,却还是盖不过激烈的rou体碰撞声。

    刚才还很温柔的主人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,不管不顾地cao她,每一次都往最深处撞,粘腻的yin水将她的腿心糊得不像样,还没失禁,一汪又一汪的水就洒了出来。

    水苓呼吸不过来,握着他不断揉弄rou粒的那只手,他笑着说:“待会儿可以尿,但不准尿在主人手上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尖锐的酸麻感从小腹不断上蹿,水苓被他扼住脖颈,在猛烈的性事和快感中不断摇头,几乎快哭出来。

    那双水亮亮的眼睛如今变得雾蒙蒙,看上去很惹人怜爱,知道回家之后洗了手再来抱他,可爱的女孩,听话的小狗。

    肩头被男人一口咬住,他抽插的力道快要将水苓逼疯,她真的流出泪来,却浑身湿软,无法从他的手下逃脱,只能被他这样弄到哽咽不断。

    “……呜呜……主人……不能再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徐谨礼松开被他咬出齿痕的圆润肩头,吻了一下,低头贴着她额头说:“小狗叫得怎么这么好听?哭得也很好听……主人有让你吃饱吗……乖孩子。”

    水苓连呼吸都顾不上更别说理解他在说什么,她无助地摇着头,身体都快不像自己的,阴户那里蓄积着一股很奇怪的感觉,好像有很多水要流出来。

    她慌张地推他的手,不知为何在这时一点力气都没有,哭着求他:“尿……主人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
    徐谨礼握住她脖颈的手力道放轻了一些,女孩在得到大量氧气的一瞬间被cao得尿了出来,水淅淅沥沥地洒着,身体从徐谨礼的胳膊里向下滑,水流完之后被他放在床上用湿巾擦着下身,擦到那里变得清爽之后她被调换成背后位,性器又插了进来。

    她甚至还没有缓过来,徐谨礼就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扇着她的臀roucao她,饱满的臀rou被扇得颤动不止,每扇一次,xue口就绞紧性器,他凶蛮粗暴地抽插,夹得越紧,他cao得越凶。

    水苓攥着被褥,头埋着哭噎,和他做到脑袋发懵,除了想爬开之外什么都想不到。

    可是男人握着她的腰,她现在身体又没力气,想爬都爬不开,只能趴跪着被他骑。

    好多水,总感觉身上哪里都是水,尤其是下面,简直和坏掉了一样,不断地涌流,水苓觉得这样汹涌的快感有些可怕,她手背到身后去摸徐谨礼的胳膊,被他撞得更猛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——”她尖叫着弹开手收回来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头,躲在被子里剧烈地哭喘。

    要疯了,水苓蒙着被子都快把自己捂到窒息,眼睛紧闭承受着深沉地cao弄。

    徐谨礼眯了眯眼,利落地扯开她裹住头的被子,俯身将她凌乱的发扫开,看见了女孩通红的半边脸,吻了上去,低声问道:“被我欺负太过了?哭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水苓不知道说什么,还被他顶撞着,下意识摇头。

    身下的动作很强横,他却好像温柔地笑了笑,猝不及防地抬起她的一条腿,让水苓半侧着身子,徐谨礼直起腰,边cao她边扇她的臀rou,力道不轻,打得臀rou发烫,却爽得水苓抽搐流水。

    她像是被cao傻掉一样,他随便做些什么,这副身躯就全然不受控制,除了高潮还是高潮,除了淌水还是淌水,嗓子已经叫哑了,连一个主人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水苓呜呜哭着朝徐谨礼看去,男人放过她的屁股,揉了一把她的胸,而后扇过来,啪的一下打得那对雪乳荡漾。

    红嫩的乳尖被他捏着捻揉,水苓用手去推他,他笑看女孩徒劳无功,嗲兮兮地抿着红润的嘴唇,带着气去掰他的手指,可爱得过分。

    徐谨礼如她所愿松开手,扶住她不断下滑的大腿,在水苓侧躺的姿势下插得她仰头翻白眼,她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性器捣弄的水声透过空气不断传递到她的耳膜里,徐谨礼的喘息声也是,像是一条蛇缠在她的耳边绕着她,水苓被蛊惑的同时感到畏惧,觉得自己快被他cao到傻掉。

    她好像一直在哭叫,不是呜咽就是呻吟,现在却只能这样迷迷糊糊地看着他,脑袋跟随着躯体被撞得不断轻晃,在失神的间隙里,身下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徐谨礼还是不打算放开她,没完没了的交合,水苓好怕自己会这样被cao死在他身下,朦朦胧胧地摇着头,视线模糊,被他的掌掴唤醒,屁股上又多了一片红印。

    臀rou被他扇得发烫发肿,水苓已经被cao到呆愣愣,徐谨礼俯身过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,脑子里除了他的脸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等他们靠得太近之后水苓才回过神,看清了男人的眼神,徐谨礼一直在等她,等水苓将他看清楚。

    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,暧昧又亲昵地哄着说:“可怜的小狗……待会儿射给你的东西要吃完知不知道,不能流出来。”

    水苓将信将疑地缓慢点头,一阵液体涌进她的体内,她的大脑和全身在他射进来的那一刻感到无比地放松,每一根骨头都酥了,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,没体会过这么醉生梦死的感觉。

    徐谨礼亲吻她的脸颊和颈部:“……等你把东西吞进去再抱你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水苓懒散地软瘫着,被他又亲又咬,慢慢困倦地合上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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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PS:设定上,没有标记成结的哨向之间无法受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