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處|露台羞辱篇(一):催情未退 風寒襲體 束縛躺椅 城市注視 強制自慰與錄影羞辱
第七處|露台羞辱篇(一):催情未退 × 風寒襲體 × 束縛躺椅 × 城市注視 × 強制自慰與錄影羞辱
嶺川的膝蓋幾乎站不起來,雙腿之間還殘留著剛才強制高潮後流出的濁液,沿著大腿根內側,滑落至腳踝。胸前被拭擦過催情液的肌膚早已泛紅發燙,體溫無法退去,眼神一片渙散。他還沒從浴室的冰熱地獄中逃離,就被夜烙拽住手臂、硬生生從地上拉起。 「還在發燒啊?」夜烙在他耳邊低語,語氣像是哄弄,也像是施壓,「真不愧是‘敏感的小狗’,光是一點催情劑,就讓你這副模樣了。」 嶺川幾乎連回應的氣力都沒有,嘴唇微張,喉頭只擠出帶著熱氣的喘息。他像條被折斷脊骨的幼獸一樣垂在夜烙懷裡,任對方一手將他提起,朝落地窗外的那片冷光透明的露台走去。 「不,不要去那裡……」嶺川低聲顫著懇求,意識裡最後一絲羞恥正試圖阻止即將發生的事。但雙腳一踏出室內,迎面撲來的夜風就讓他全身猛地一抖。 那是一片開放式的露台,高樓邊緣,腳底下竟是透明強化玻璃地板,彷彿下一步就會墜入深淵。夜色將城市萬千燈火映在腳下,而嶺川就像踩在無盡注視中的舞台中央,全身赤裸、濕潤、發燙、喘息——這副模樣若被看見,會比死亡還令人羞恥。 「感覺到了嗎?」夜烙從他背後擁住他,聲音落在他泛紅的耳廓,「這裡不只是高,還很亮。雖然沒人會從下面真的看見你,但……」他笑了一聲,在嶺川耳邊輕語: 「你的腦子會說服你,每一盞燈、每一個窗後的人,正盯著你怎麼發情。」 嶺川猛地想掙脫,卻根本沒力氣。寒風與體內的熱交錯折磨著他,他的乳頭早已硬得發痛,雙腿不住顫抖。xue口仍隱隱抽搐,像是渴望,又像在抗拒下一場即將展開的羞辱。 夜烙將他推到露台上的長躺椅,指尖在他濕透的肌膚上緩慢遊走,嘴角噙著那種殘忍的笑: 「我們來表演點什麼吧——讓這一夜不止屬於你身體的崩壞,也屬於整個城市的記憶。」 ——— 那張躺椅,不只是椅子。 冰冷的金屬結構在月光下閃著微光,椅背略微後傾,兩側扶手延伸出幾條嵌入式束縛環,腳端固定著橫桿與皮帶,設計得像是專為「展示與服從」而存在。 嶺川幾乎是被推倒在上面,後背貼上冰冷表面,剛剛從浴室出來、還溫熱的身體就像被壓進冷酷的儀器。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,腳踝已被皮帶束上,強制分開貼向兩側固定點,整個人呈現出難以掩飾的展露姿態。 「不、不要……這裡是外面……」嶺川聲音發顫,雙腿努力想夾緊卻被束縛得動彈不得。 夜烙蹲下身,一邊調整攝影機的位置,一邊冷笑著開口:「城市多美啊。」他偏過頭,讓嶺川看向露台邊緣。 整個城市的燈火,就像無數雙眼。 「你這副樣子,現在就被收進鏡頭裡了。全裸、張腿、被迫自慰……你說,要是我把這段剪成五秒短片放上匿名網路——」他靠近,聲音幾乎貼著嶺川的喉頭,吐氣灼燙: 「你就成了全世界的發情玩具。」 嶺川眼淚直接滑落。他的身體正在劇烈反應,催情液的後勁如同火焰一樣從下腹深處竄起,xue口甚至在風中微微抽動、流出透明的液體,連他自己都能聽見皮膚與躺椅間濕潤黏膩的聲響。 「自己動。」 夜烙把攝影機調好,指尖勾起嶺川顫抖的手,壓向他自己微微勃起、卻因羞恥而瑟縮的性器。 「我要看到你怎麼在城市上空自慰。手再慢一點,羞恥一點……我錄進去了。」 啪。 紅色錄影燈亮起。 嶺川的指節顫抖,猶豫地開始移動。他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,每一下觸碰都像是自焚,額上滲出汗珠,呻吟被壓抑得顫抖含糊。 「慢慢taonong,講出來你在做什麼。」 「我……在……在……嗚……自慰……在……給你看……」 「更清楚。」 「我、我在露台上自慰……被你……拍下來……!」 風從腳底的透明地板吹上來,讓他整個人顫慄到骨頭。這種強制的裸露感+風寒刺激+語言折辱+生理極限交錯讓他根本撐不住。 他的聲音開始崩潰,淚水與口水交織,卻不知是羞恥、刺激還是自我崩解。他想要射出,身體卻在下一秒—— 被強制按住了。 夜烙突然掐住他taonong的手,讓他停在高潮邊緣,整個下體跳動、痙攣、快感卡死在最後一秒。 「不行,還不到時候。」 嶺川發出一聲慘叫般的顫音,快感滯留在體內,卻被活生生剝奪。 夜烙蹲在他面前,捏開他濕透的雙腿,手掌覆在他xue口外緣,輕輕摩擦著那早已發紅的地帶: 「你不是想被幹嗎?可是像你這種體質,會不會在插入前就直接高潮了呢?」 嶺川瘋狂地搖頭,嘴裡發出模糊的哀求聲,但夜烙只是緩緩將早已濕潤的xue口撐開一點,用指腹壓進去—— 然後又抽出來。 什麼都沒給他,除了空虛與剝奪。 「留著吧。錄影裡,你高潮前的臉最漂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