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阅读 - 经典小说 - 仇家之子(短篇高H)在线阅读 - 第七處|露台羞辱篇(二):語音錄音羞辱 yin語強迫 窒息邊緣剝奪感 插入異物

第七處|露台羞辱篇(二):語音錄音羞辱 yin語強迫 窒息邊緣剝奪感 插入異物

    

第七處|露台羞辱篇(二):語音錄音羞辱 × yin語強迫 × 窒息邊緣剝奪感× 插入異物



    嶺川被釘死在躺椅上,皮帶緊緊束著他的腳踝與手腕,冷風從四面襲來,他的身體卻燙得像發燒,額前濕汗不住滲出,皮膚泛紅、xue口顫動、全身肌rou緊繃至發抖。

    那台攝影機仍在錄製,夜烙卻關掉了即時畫面,轉而播放剛剛那段錄下的聲音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在露台上自慰……被你……拍下來……!」

    他自己的聲音,帶著哭腔、帶著喘息,在空曠的夜裡一遍遍迴盪回放,像是把他剝開的下體掛在城市燈火前展覽。每聽一次,他就像被鞭打一樣抽搐一下,身體下意識想蜷縮,卻無處可逃。

    「自己說,現在的你是什麼東西?」夜烙俯身低語,語氣輕柔得像在餵一隻發情的小獸。

    「……我……」嶺川死咬著牙,聲音卡在喉嚨裡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夜烙一掌打在他大腿內側,打得響亮,他哀叫出聲。

    「說!讓錄音機也記下你自己承認的模樣。」

    嶺川淚流滿面,終於崩潰地斷裂開來:

    「我是……是你拍給所有人看的yin亂發情狗……我在露台上自慰、哭著想被你插進去……我、我什麼都不是……只剩下xue會流的變態……!」

    語音立即錄了下來,紅燈閃爍。

    夜烙笑了,低頭吻上嶺川的嘴巴,卻不給他一絲喘息的空間,直接把口塞塞入口中,按住他的下頜強迫咬合固定,讓他說不出話,只能發出嗚咽與鼻音。然後,他把手機擺到嶺川耳邊,點下播放——

    「我是……發情狗……自慰……想被你插……什麼都不是……」

    自己的yin語、自己崩潰的聲音,一遍又一遍地鑿進耳朵裡。

    嶺川全身因羞恥與悔恨而僵直,xue口無控制地抽搐,液體自體內湧出、浸濕整個椅面。他無法高潮,卻持續顫抖,全身的神經都在求死——

    夜烙伸手覆上他的喉頭,輕輕按壓。

    壓力由淺到深,嶺川立刻反射性地掙扎,眼睛瞪大、鼻翼顫動、呼吸堵塞。他並沒有真正失氧,卻感覺被自己聲音活埋、被羞恥壓垮。

    窒息感、剝奪感與性慾累積的爆炸點同時撞進大腦,他全身顫抖到失控,腳指緊緊蜷縮,明明沒有人碰他,卻硬生生攀上了失控邊緣——

    ——卻又一次,被活生生剝奪。

    夜烙在他將噴發的前一刻,撤去手、抽掉刺激,一切驟停。

    嶺川當場失聲大哭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嶺川幾乎斷了意識,只能癱軟地倒在冰冷的椅上,全身濕透、抽搐、喉間還殘留剛剛口塞的餘味。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——但夜烙沒有讓他沉入崩潰太久。

    「走吧,小狗。下面還有更深的地方,等著你一點一滴地學會服從。」

    話音一落,腳踝束縛被鬆開,但緊接著他就被一把扯起,雙臂背在身後,用一條細長的束縛帶固定住手腕,再拴在夜烙腰間——他成了一具被拽著走的、還殘留體液的rou體。

    就在他剛踏出露台回到室內的冷光地板上時,夜烙低聲說:「還不能讓你這麼空著走路。」

    他轉身,拉開旁邊抽屜,拿出一條細長的透明矽膠柱,沾了嶺川體內殘留的液體,毫無預告地,捏開他濕爛的xue口,狠狠塞了進去。

    「嗚啊……嗚嗚嗚嗚……!」嶺川整個人蜷成一團,雙腿發軟跪地,xue內瞬間被撐滿,異物的存在感異常強烈。那柱體不粗,但夠長、夠冷,插進去的每一寸都像在挑動體內神經。

    夜烙俯身在他耳邊說:「這東西會隨著你每一步走路震動。」

    「不、不行……我、我真的會……!」

    他話還沒說完,夜烙就一邊拖著他往樓梯間走,一邊打開手機。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播放開始。

    「我是……yin亂發情狗……我在露台上自慰、哭著想被你插……我什麼都不是……」

    嶺川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,每走一步,xue內的異物就被擠壓抖動一下,那震動感直竄腰後;而耳邊的錄音又在一遍遍放送他最崩潰的羞恥語句。他被迫聽著自己哭喊yin語的聲音,配合下體持續被異物頂撞,每踏下一階樓梯,就像一步踏入地獄深淵。

    夜烙特地放慢腳步,讓他在每階踏步時都重重一震、顫一聲,雙腿內側滿是滑落的透明液體,沿著他小腿一路流下。

    「現在這副模樣,連樓梯都變成你自慰的場景了。你以為羞辱只是露台的事?不,從你第一聲呻吟被錄下開始,你就再也逃不掉了。」

    嶺川的意識像快被強迫的刺激撕碎,xue內的異物、耳邊的yin語錄音、自身的呻吟疊加在一起,他已分不清是痛還是癢、是羞恥還是渴望,只剩下被牽著往更深黑暗的渴求。

    樓梯走到底,就是地下室。

    夜烙停下腳步,拉起他下巴,看著他泛紅濕潤、淚痕遍布的臉。

    「你想高潮嗎?」

    嶺川猛地抬頭,眼神渙散,像是條迷失方向的野犬。

    「那就下去吧,讓我看看你能在黑暗中,被剝奪得多乾淨。」

    夜烙一腳踢開地下室的門,黑暗張開了嘴。而嶺川,身體被異物填塞、耳朵被yin語折磨、神經被吊在半空,一步步走進了那口名為“完全崩壞”的牢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