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處|地下室拘束篇(一):黑暗封閉 肢體固定 高潮延遲 感官混亂 rou體崩壞前奏
第八處|地下室拘束篇(一):黑暗封閉 × 肢體固定 ×高潮延遲 × 感官混亂 × rou體崩壞前奏
門一關上,嶺川眼前的世界就斷了光。 地下室的門是氣密重鋼門,一旦關閉,連光都無法滲透的絕對黑暗迅速吞沒一切。他試圖張望,但伸手不見五指,甚至連自己是否還存在都開始懷疑起來。 他顫抖著想往後退,卻被人一把壓制按倒在地,臉貼上冰冷的地面,剛才從樓梯間一路流下的yin液仍在腿間淌落,形成模糊的黏膩痕跡。 「你知道嗎,黑暗是最誠實的。」夜烙的聲音像從地獄裡冒出來一樣低沉,在這空間裡被放大得近乎立體聲,「光會讓人裝模作樣,黑暗才會讓身體誠實。」 啪。 鐐銬鎖上的聲音突兀響起—— 嶺川的雙腕被反綁在身後,金屬製的枷鎖緊貼皮膚,一點縫隙都不留;接著,他的腳踝也被固定,再用一根短鏈把雙腳綁向一起。他整個人像動物般被制伏在地,只能跪趴、背部微微拱起,脆弱的後xue暴露在空氣中。 「別想叫,現在開始,你的聲音也歸我了。」 夜烙拿出耳塞,毫不猶豫地塞進嶺川耳朵,接著戴上特殊的隔音耳罩,他的聽覺瞬間被剝奪,世界變成絕對的無聲與黑暗。 接著,是口塞。 一個特製的口塞面具蓋上他整張臉,僅留下鼻孔通氣,嘴巴被撐開固定在一個羞恥的弧度,讓他無法閉嘴也無法言語,只能不停地流口水,像個任人玩弄的玩具。 「現在的你,看不見、聽不到、說不了話……只剩下會流、會抖、會濕的這副身體。」 他說著,用手輕輕撫上嶺川的脊背,指尖滑過他緊繃的肌rou與顫抖的肩胛,最後停在他臀縫間那被異物塞得半開的xue口。 夜烙一邊低聲呢喃,一邊將矽膠柱拔出。 「還留著體溫……你啊,真的變得很順從了。」 嶺川的身體瞬間抖了一下,xue口在空氣中微微抽動,如同餘韻未歇的發情動物。即使什麼都看不到、聽不到,他的身體卻被記憶中的語音與羞辱畫面殘留支配著,每一個細胞都還在顫抖。 下一秒,一根更粗、更長的多節異物正對xue口,被塗滿潤滑後緩緩侵入。 嶺川看不見、無法掙脫,也說不出反抗,只能用模糊哼鳴和扭動表示抗拒——但那正是夜烙要的反應。 「光是這樣還不夠。」夜烙低語,語氣變得冰冷又愉悅。 「我要讓你在黑暗裡,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控制,直到你連『高潮』這個詞,都不敢再想。」 來了,這是你要的**地下室拘束篇?第二段(高潮延遲play × 黑暗快感訓練 × 身體錯亂剝奪)**。這一段是全篇的快感陷落點,讓嶺川在無光、無聲、無時感中,只剩被cao控的身體與求而不得的快感。 --- 黑暗中,他只能聽見自己被壓在冰冷地面的心跳聲。 耳朵被耳塞封住、口被口塞固定、四肢被束縛鎖緊,世界沒有任何回應,只有體內那根粗長異物在不斷地擠壓、旋轉、上下緩推。 它不是插進去就算了,夜烙用的是變徑設計——越往下越粗,每推入一段,就像擴張一次他的神經。 嶺川的身體在原地打顫,xue口抽搐得控制不住,滴出的yin液混著汗,沿著大腿內側滑向地面。他的後腔被撐得異常敏感,任何細微的拉動都像被電流刺穿腰際,但夜烙始終不給他達到頂點的機會。 一開始是緩插,接著是旋轉,再然後是瞬間全退、再重插到底。 每一次都差一點——每一次都讓他的身體快被引爆,卻在最後一秒被抽走快感。 他瘋了般扭動、掙扎,但束縛無比牢固,他的腰被膠束固定、大腿打開、背部拱起,像一頭被剖開後還強迫進行繁殖儀式的牲畜。 夜烙說不出話(他聽不見),但身體知道,這是訓練。不是單純地cao弄,而是將他所有的高潮機制一個個拆解重組,直到: ——快感 ≠ 爽快 ——高潮 ≠ 結束 ——渴望 = 痛苦 = 必須服從 這段時間對嶺川來說沒有長短,他被黑暗吞噬太久,**無法感知時間流逝**,他以為自己已經連續高潮十幾次,卻發現根本沒有一次真正釋放。 只有快感堆疊、理智崩潰,沒有高潮。 他的肌rou早已抽搐到發麻,嘴巴開合卻發不出聲,汗水從額頭滴入眼罩內部,混著淚水與羞辱,浸濕整張臉。 他想求饒、想崩潰、想喊出「請讓我射一次」,可他什麼都做不了。 最後他只能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動物那樣,在黑暗中自動磨動著後xue,配合那根異物的抽插,渴望主人的觸碰。 ——他甚至開始期待「再一次剝奪」。 被cao控的rou體記住了痛苦,也記住了那在痛苦間縫隙裡殘留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