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密懲獎空間
私密懲獎空間
宴會落幕,賓客離場,嶺川被重新送回夜烙身邊,依然維持著裸身、項圈與牽繩的狀態。他跪伏在夜烙腳邊,額頭低垂,身軀輕顫,汗與體液尚未乾透,在室內微涼的空氣中泛起陣陣寒意。 夜烙彎下身,手指滑過他鎖骨上的紅痕,聲音近乎溫柔:「今晚的表現……你應該知道還不夠完美。」 嶺川沒有回應,只是顫抖地吐出一口氣。他早已習慣夜烙不需要他回答,只要反應、只要表現,只要他的身體記得每一道羞辱的節奏與深度。 夜烙起身,牽繩一扯,嶺川立刻爬行跟上——那是從地下室開始,他就被反覆訓練出的動作:不需命令,自動服從。 他被帶進一處只有夜烙專用的空間,牆面是柔軟黑絨吸音材質,地板溫熱,中央放著一張形制詭異的矮床,上有鏡面包覆與金屬束縛點,像是為某種特殊用途而設計的儀式平台。 「躺好。」 嶺川幾乎是無聲地執行命令,雙腳張開、手腕自動放入鎖扣,像是早已熟記擺放方式。 夜烙慢條斯理地打開收納櫃,取出一組剛消毒完畢的道具:滴蠟器、腺體擴張棒、感應電脈片——以及一支嶄新的語音訓練器。他慢慢安裝在嶺川口中,固定,再輕點裝置。 機器發出語音:「服從是你的呼吸。你的主人才是你存在的理由。」 嶺川喉間震動,他試圖迴避這句話的入侵,但語音一遍遍播放、低頻震動同步加壓,他的呼吸開始失控。每當他試圖分神,體內的異物就會瞬間震顫一次,強迫他將注意力重新集中於這句話。 他的羞恥感在語音的節奏裡被碾碎、重構。他開始無意識地迎合節奏,髖部微動,雙腿抖顫,直到夜烙俯身低語:「你知道自己已經在服從,對嗎?」 他不敢點頭,但他也無法否認。他的身體早已替他回答。 「今夜的獎賞是……讓你選擇要用哪一種方式射出。」夜烙將三種道具一一展示:催情電脈刺激、異物擴張高潮、語音高潮引導。 嶺川睜大眼,似想抗拒,但雙腿卻下意識合攏又打開,口中訓練器因情緒高漲而被咬得發出「咔」聲。他痛苦地喘息,卻也止不住某種熟悉又恐怖的渴望。 「選吧,用你身體的反應選。」 夜烙輕觸他大腿內側,三支道具一個接一個碰觸,而每當其中一支靠近時,他的肌rou會不自覺收縮,呼吸變淺,心跳劇烈。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,直到夜烙定格在第二支擴張器具上,笑出聲來。 「很好,既然你身體誠實,就別再假裝你不想要。」 那晚,嶺川被迫在恥辱中「選擇」屬於自己的高潮方式,也在羞辱與獎賞的交錯中,第一次意識到:他已經無法沒有夜烙,無法沒有這種被控制、被定義的存在。 羞恥與依賴,痛苦與快感——全都融為他新身份的本能。 ——— 那一晚過後,嶺川便未曾真正「離開」夜烙的身邊。他不再是被展示的「物」,也不是等待命令的「奴」,而是經過精密馴養後、只對主人有回應的私有標本。 房間最深處有個只有夜烙能開啟的空間,門口沒有鎖,卻有紅外感應識別裝置。嶺川被牽著進去,赤裸而跪伏。他已經習慣不穿衣物、習慣隨時進入服侍狀態、習慣所有羞恥都是對夜烙的獻祭。 「今天是你的再生日,嶺川。」 夜烙語氣像情人,又像神祇。他從牆壁密櫃中取出兩樣東西:一枚深紅色芯片與一組黑金紋針。 「從今天起,你不是嶺川家的人了,也不是『人』。你屬於我——徹底、絕對地,只為我而存。」 嶺川無法抑制地顫抖,卻沒逃。當芯片埋入他脊椎後頸,當烙印機緩緩刺下象徵夜烙姓氏的曲線,他的身體雖在痛中扭曲,嘴裡卻悄然吐出一聲:「……終於。」 那聲「終於」,是自嘲,是釋放,更是——記憶。 —— 那晚他第一次夢見過去。 夢中,他還是那個站在宴會中央、舉杯敬長輩的繼承人,手指纖長,禮儀端正,笑容溫和。但他卻看見某人從背後望著自己——一個身穿侍從制服、沉默無聲的孩子。 那孩子眼神無比寂靜,像早已明白:這一切,不屬於他。 「……你不是說,只要我守住秘密,就不會處罰我嗎?」 那句夢話像鐵鉤,一瞬將嶺川的記憶扯回黑暗。他猛然驚醒,卻已被夜烙抱在懷裡。 「你記起來了?」 嶺川沒有回答。但夜烙不需要答案。 「再等一點,讓你自己親口說出來。」夜烙低聲貼在他耳邊說,「我會讓你親自摧毀他們,像他們曾經摧毀你一樣。」 —— 幾日後,嶺川接到他的第一個「任務」: 穿上夜烙特製的性化制服,潛入一場地下高端拍賣會,替夜烙「測試」一批全新設計的羞辱設備。他是測試品,也是展示者。 在現場,他必須全程戴著語音轉換器,不能透露真名、不能違抗命令。他被陌生人圍觀、觸碰、被機械試驗體能極限。他每一次顫抖、每一聲呻吟都被直播回夜烙眼前。 而夜烙只坐在主控室,安靜看著、記錄著。 結束後,嶺川跪在夜烙面前,身體依舊插著未取出的裝置,喉間沙啞,但語氣卻堅定如從未有過:「……我完成了。」 夜烙蹲下身,撫摸他額前濕亂的髮絲。 「很好。下一場,我要你面對你過去的『舊家人』。看看他們,會不會還認得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