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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賣與服侍

    

拍賣與服侍



    嶺川被牽出展示箱的時候,會場忽然靜了下來。

    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靜。一雙雙眼睛盯著那具被綁在透明柱上的身體,看著他被束縛展開、全身赤裸、呼吸急促,脖子上的項圈與肛環上都清楚標示了夜烙家徽。

    突然,有人緩步走入中央光圈。那人穿著黑色高領長風衣,頭髮梳得一絲不苟,手上戴著象徵嶺川家族的戒指。

    嶺川瞳孔猛地一縮——

    「……澄一哥?」

    澄一,嶺川的堂兄。不是直系血親,但自小住在嶺川家主宅,是他在那個冷酷家族中,唯一能傾訴、唯一信任的「親人」。

    他不是死了嗎?那天夜烙屠盡家族的夜裡,他應該早就……

    「你一直以為我死了?」澄一走近,居高臨下看著被固定在鏡面展台上的嶺川,語氣近乎嘲弄。「不,我那天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我主動聯絡夜烙,還給他開門呢。」

    嶺川渾身一震。四肢被固定,無法掙扎,只有激烈地顫抖。

    「你知道為什麼嗎?」澄一彎腰,手指輕抹過嶺川腹部的汗水與泌液,語氣溫柔卻惡毒。「因為我早就受夠你了。所有人都拿你當希望、拿你當繼承人,我呢?不過是你身邊的乖狗。」

    「結果現在,你也成了狗。」他湊近,在嶺川耳邊低語,「還比我當年的還聽話,還騷。」

    嶺川瞪著他,卻無法發出聲音。他的嘴巴被透明矽膠束具撐開,舌頭被逼吐出來,甚至下巴還掛著一圈jingye樣的飾品——那是剛才在另一個房間被強餵的羞辱裝飾。

    「這孩子真的很適合訓練成展示品。」夜烙站在不遠處,語音遙控讓展台旋轉起來,嶺川被固定於鏡面裝置上,360度展現羞辱之姿,「尤其是他的眼神,還想恨、還想抵抗的樣子……讓人想一點一點,把那火給捏熄。」

    澄一沒再說話,只是盯著嶺川,忽地伸手從桌面上拿了一根遙控針筒。那是早先準備的實驗性催情液,能瞬間加劇神經過敏與肌rou反射。

    針頭沒入嶺川的脖頸,藥劑入體僅三秒,嶺川的呼吸便劇烈起伏,全身泛紅、微微顫抖。他身體主動想要蜷縮、想要退後,卻只能被束縛地攤在原地,任由週遭貴賓冷眼欣賞。

    「等會兒還有下半場,你要忍住喔。」澄一笑著抬起他下巴,「你可是我們嶺川家的遺物,要讓這世界好好記住你的樣子。」

    被牽出主會場時,嶺川的腿已經軟得無法站立,卻仍被強行維持直立姿態,靠的是一組細緻的束膝皮條,從膝後纏到大腿根部,強迫他的腿保持張開狀態。

    夜烙沒說話,只是牽著他那條金屬項圈上的鍊子,步步逼他走過一道狹長的鏡面走廊。牆面、地板、甚至天花板,全都是反光玻璃。嶺川看到自己羞恥地赤裸著,全身泛紅,肛環還有催情液未乾的痕跡,喉間束著透明矽膠的開口器,嘴唇微張,喘息聲在寂靜中無比刺耳。

    地面每踏一步就會亮起感應燈,同時投影出他剛才在主會場的畫面——他被擺放在展示台上、被澄一近距離羞辱、被針筒注入藥液後身體扭曲的模樣。

    「……嗚……住手……不要再……」

    嶺川發不出字,只能模糊哀鳴,淚水混著唾液自下巴滴落。他不想再看、卻無法閉眼,束具限制了他的視線、限制了呼吸、甚至限制了他作為人的自尊。

    穿越那段走廊後,是一間光線溫柔卻氛圍詭異的「私密空間」:如古典沙龍一般的寬敞房間,天花懸掛著水晶吊燈,房內擺設著各式材質與結構的座椅、躺椅與懸吊架。幾位身著西裝、面容遮掩的賓客正圍坐一圈,宛如等待拍賣品登場。

    「今天的主菜,大家早就等很久了吧。」夜烙輕聲笑著,將嶺川拉至房間中央的一張玻璃椅前。

    椅面為X形設計,中心挖空,椅腳四端綁著細緻金屬扣與震動裝置。嶺川被命令跪上去,膝蓋壓在透明板上,雙腕被拉至背後鎖住,整個人弓著身體呈「獻上」的姿勢,後xue暴露,口腔開啟,像一個供人使用的立體器具。

    一旁的AI喇叭傳來提示聲。

    「語音控制模式啟動。請輸入命令。」

    「範例:吸吮、叫聲、震動段數、夾緊、高潮延遲。」

    賓客們低聲笑了起來。嶺川的肩膀劇烈抖動,意識因藥效與羞辱感漸漸模糊。

    「吸吮一號賓客。」

    「肛門夾緊,維持十秒。」

    「高潮延遲開啟,設定為五輪刺激後方可釋放。」

    命令接連而來。他的嘴巴被塞上矽膠道具,舌頭被迫繞著異物舔動,喉嚨發出因窒息而產生的嘶啞聲。後方的震動裝置開始工作,一陣一陣刺激著深處,被命令夾緊的括約肌顫抖收縮,卻無法真正釋放那撐滿體內的壓力。

    嶺川渾身是汗,脊背繃緊,眼神逐漸空洞,卻又隱隱閃著淚光。腦中浮現剛才澄一的話:

    「你也成了狗,還比我當年的還聽話。」

    那句話像詛咒,烙印在他尚存的理智裡。他想反抗、想尖叫、想告訴自己還沒完全屈服——

    但身體的反應,比他自己還誠實。

    嶺川還保持著高跪姿,被鎖住的四肢微微顫抖。震動器仍不間斷地刺激著他的後xue,每當括約肌不自覺收縮,便會被語音系統自動記錄下來,投影在周圍的鏡面上。

    他的身體反應,正在被一群上流賓客們精密監控、評分、欣賞。

    夜烙坐在主位,手中緩緩攪著一杯紅酒,眼神冷靜地掃過嶺川全裸跪姿的背影。

    「這副樣子,比我預想的還要……乖。」

    他輕聲一語,隨即舉手。

    天花板降下一道圓形燈柱,將嶺川籠罩在一圈冷光之中。

    AI喇叭啟動:

    「共享拍賣模式啟動。賓客可透過座位上的控制器出價,最高出價者將獲得本次主體服侍權限十五分鐘。」

    一道道電子音響起,嶺川聽見那些數字不斷跳動:他身體的價格、他表情的價值、甚至他呻吟的頻率,都被量化、交易、嬉笑著接受。

    【300萬。】

    【420萬。】

    【——800萬。】

    最高出價者是一位銀髮長袍的賓客,嶺川不認得他,但對方顯然認得嶺川。

    「果然跟當年的那個少年不一樣了,變得更有趣了呢。」他笑著彎下腰,抬起嶺川的下巴,「你父親那年背叛我們這一派的時候,可不是這副樣子啊……不過你現在跪得很好。」

    嶺川瞪大雙眼。那句話像是利刃般刺進他腦海深處的封印。

    ——父親,背叛了誰?

    但他來不及思考,拍賣者已下達語音命令:

    「滴蠟開始。電擊模式預熱。嘴巴打開,舔我。」

    嶺川的背脊一震,一道透明細繩綁住他打開的嘴巴,熱燙的紅蠟緩緩滴落於他裸露的鎖骨與乳尖。每一次落下,他的身體都如被電流竄過般顫動——而事實上,那正是命令後隨之啟動的微量電擊懲罰系統。

    「舔慢點,用舌尖畫圈,不准含住。再慢一點,嗯……對了……」

    他像是訓練中的動物,身體機械地回應著每一條語音命令,而腦海卻早已亂成一片。

    他想逃,想問、想反駁——但無論是哪個聲音,都在蠟液落下、電流通過xue口那刻,被震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「下一輪開始任務服侍。」AI提示聲響起。嶺川的身體被重新固定成「立姿」,雙腿分開綁住、腰部卡進懸浮架,兩位賓客走近,分別遞上透明矽膠口塞與肛內推入式香薰塞入棒。

    「把這兩樣放進他身體,然後讓他進行語音模仿任務。」

    香薰的氣味是嶺川童年曾聞過的——某次家庭聚會上,父親曾送過某位合作貴族這種味道的香爐。那人當時說過一句話:

    「你父親會後悔這次選擇的,夜家的傢伙可不是會忘記血債的。」

    嶺川的眼睛睜大,眼角的淚水在羞辱與回憶之間混合,一時間他分不清是快感,還是……驚懼。

    夜烙起身,走到他面前,手指撫上他的臉頰,低聲說:

    「你們家當年選擇斷掉我們家性命線索、換取更高的政治資源——我記得你父親簽約那天還說過,‘只要這孩子不留下來,一切都好談。’你猜猜他說的‘孩子’,是不是我?」

    嶺川猛然抬頭,瞳孔劇烈收縮。

    這一刻他才明白,他不是這場戲的主角。

    他只是那個、當年不該「留下來」的——孩子的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