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光
耳光
少女随着初潮的到来而抽条。她本就是极漂亮的女孩,在大多数人灰头土脸的年纪,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。 李辛美更加忙碌,她在继父蒋钦的子公司担任主管,大概知道自己文化低难以服众,于是更加努力工作回报丈夫。母亲总用崇拜甚至近乎卑微的态度对待蒋钦,告诉女儿美好的生活全靠蒋钦给予。 可继父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明目张胆,温雪试着和母亲沟通,却在她疲惫不堪的神态中闭上了嘴。 夜很深,偌大的房间静悄悄,温雪跪在母亲李辛美的床边,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,小心翼翼地擦着她额头的汗。李辛美醉得不省人事,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,满身酒气。她今晚又在应酬场喝多了,被司机送回来时几乎站都站不稳。 “为什么你要那么累呢?” 温雪咬着唇,把毛巾拧干,帮她擦了脸后端来一杯水放在床头。她看着母亲憔悴的脸,眼眶有点热,少女有太多苦恼不敢开口,只能轻轻抚摸母亲的面颊又生怕将她吵醒。 收拾完,温雪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房间,关上门刚转过身,就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胸膛。 温雪吓得一抖,抬头看见继父站在走廊阴影里。他穿着黑色睡袍,领口敞开,露出结实的胸肌,浅棕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,手里夹着一根烟,烟雾缭绕,吐在她面颊,呛得她皱眉。 温雪连退三步攥紧了睡裙。她很怕蒋钦,不想停留转身要回自己房间,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三成力就把她攥得生疼动弹不得。 “放开我!” 无名火窜上心头,少女温驯却不是没有脾气,想到母亲的辛苦,温雪一双美目带着怒气瞪向男人:“你不爱mama为什么要娶她?!她不是你的妻子吗?为什么总让她陪酒?!” 男人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小绵羊竟也会咬人。 温雪背靠着冰冷的墙面,心跳得像擂鼓。 她咬牙:“她是为了你才喝成这样的,你不能这样对她。” 蒋钦愣了一下,好笑地挑了挑眉。 “不能?没有什么不能的,只有我想不想。” “猜猜看,现在我最想干什么?” 他步步逼近,全然不顾门后房内熟睡的妻子,将继女逼至墙角。他低头看她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捏住她的下巴,拇指在她唇上摩挲,低声说:“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在哪里遇见你妈的吧……会所里最便宜的女人,两百就能让人上一次,逼被男人cao烂松得能塞下拳头……” 啪——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。 “你混蛋!” 手掌火辣辣地疼,可她顾不上,怒气烧得她胸口发颤,他怎么能这样说李辛美……愤怒来得比理智快,等她回神,看到男人偏过脸,颊侧浮起红痕,眼里闪烁着危险的暗光,像久饥的雄狮终于发现猎物。 这是她见过最骇人的面孔。 她下意识想跑,没走几步,一把被男人拦住腰肢扛在肩上。 温雪用尽全力挣扎也掰不开男人的禁锢,他大手朝她软嫩的臀rou一挥。 “老实点。” 温雪尖叫挣扎,拳头砸在他背上,却像打在石头上。他一脚踹开她房间的门,把她扔到床上。粉色床单皱成一团,墙上贴着她12岁画的水彩画,画里是她和母亲的背影。她滚了两圈,摔得头晕,床头柜上的小熊玩偶掉在地上,瞪着黑豆眼,像在嘲笑她的无能。 温雪在床上滚了两圈摔得七荤八素,男人此刻反倒不着急了。 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女孩,拨开乱糟糟的秀发,剥鸡蛋般露出秀气稚嫩的脸。这是她的房间,粉嫩的,娇艳的,她仰躺在被子里,蒋钦忽然想起她的父亲温辉。 他死前也是这样,用愚蠢充满仇恨的目光注视他,他不仅杀了他,还玩弄了他心爱的妻子,他女儿也将臣服在他胯下。 蒋钦残忍地笑:“小雪,蒋叔叔是你妈的恩人,你是她的女儿,怎么能不心怀感激?” 少女吓坏了,“你不能这样,我……” 她屈辱地说出,“你是我mama的丈夫,我是你的继女,你不怕我告诉mama吗……” “继女还是妓女?”他闷笑,拉着她的手摸他身下。鼓鼓囊囊硕大的巨物藏在裤裆,叫嚣要跳跃而出。 “你是爸爸的小妓女。” 温雪太小,明白这是男人的隐私部位,但不知道它竟能胀大至此,一手难以握住。 “变态,流氓,混蛋……你不能这样。” 少女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脏话加在男人身上,她无措地摇着小脑袋,男人摩挲她的秀发,手从发间移至睡衣,薄薄的布料应声裂开,露出她白色的内裤和刚发育的胸部。温雪无助捂住胸口:“别碰我!” “长成这幅样子一天到晚穿泳衣挺着奶子在爸爸跟前晃,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,小雪,都是你的错。” “谁让你长成这样?” 她委屈地喊:“我没有!你不是我爸爸!离我远点……” 他将她的睡衣撕开,她是咬饵的鱼,翻转挣扎又一次次摔落在干燥的岸上,继父单手反拧她的双腕于头顶,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。 她发出凄厉的尖叫。 “嘘,想吵醒你妈?爸爸知道,你想跟她一起伺候我,对吧?好贴心的宝贝。” 不全的布料遮不住春光,少女稚嫩美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,他拢住她将将隆起的胸,残忍地说出不可置信地话语。 温雪咬牙沉默,泪却像珍珠连成串落下,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漉了一片。 “mama很辛苦吧。小雪很心疼mama对不对?你乖一点,爸爸可以考虑对她好一些,我的好孩子,爸爸会原谅你。” 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nongnong的性欲和极强蛊惑性,温雪挣扎的幅度渐渐平缓。 “只要你听爸爸的话。” “你不是我爸爸。”她依旧倔强,说完一颗泪又落下。 “傻姑娘,在床上这叫情趣。” “你不是。” 蒋钦笑,他倒不纠结这个。 她抽噎地问:“我乖,mama就不会那么累吗?” “mama会更爱你,我也爱你,我们只有你一个孩子呀。” “蒋叔叔爱你才会这样对你。” 爱。 女孩眨了眨泪眼,看着男人放出胯下巨龙,刚平复的情绪又开始剧烈波动,她害怕地后退,“我只有十四岁……” 她的继父是一个健壮的男人,他常穿西装,如果不是亲眼见他赤裸,很难想象温文尔雅的继父腰上竟有一条龙盘踞,龙眼处一道刀疤深长地没入人鱼线。胯间的物什让她想起运动会用的接力棒,有那么长却是接力棒的三倍粗。 “不是所有人十四岁都能长得像小雪一样。” 美人通常有张少年老成的脸,温雪也不例外。 蒋钦慢条斯理地撸动阳具,“乖别怕,来摸摸它。” 他带着女孩的手上下撸动,她紧闭上眼,脸颊通红,纤长卷翘的睫毛止不住颤抖,孱弱得像人被捕获的蝴蝶。 手下guntang的触感让她无措,她握住时那巨物甚至跳动了一下。 “它很喜欢你呢。” 男人恶劣低语着要把它塞到她的xiaoxue,她泪眼朦胧地哀求。 塞到尿尿的地方吗?太恐怖了,怎么可能,她会死的…… 他诱哄她睁眼,少女坠入他漆黑的眼睛里,他的笑容更深。 低头鼻息纠缠间,继父啃食少女rou嫩鲜美的唇,敲开她的贝齿,把她的不能不要统统吞入腹中,哑声道:“小雪,你没有选择权。” 自上而下含住她的乳尖,她怕得颤抖。 大手拢住她的下体,拨开两瓣花唇中指进入少女不曾盛开的深处,有技巧地抽送,又紧又湿。 “你看啊,”蒋钦得意地抽出,指尖银丝黏腻,向她展示自己的粘液。少女的眼像被洗涤般清澈惹人怜惜,而稚嫩的身体汁水已经充沛到淌湿床单, 淋漓的汗布满周身,昏暗光线下纯真yin邪竟同时在少女胴体中呈现,仿佛她生下来就该是送给他cao弄的玩物。 “放松,太紧了。” 巴掌重重落下,少女咬唇,泪又决堤。熬过刚开始被撑大的尖锐刺痛,酥麻陌生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又热又冷。他目光幽深,“舒服吗小雪?插一下就爽得发抖,告诉叔叔为什么那么贱?” 她怎么会这样,不是的。 温雪的目光迷离,直到可怕的巨龙抵住她的下身,她如遭雷劈般吓直了双腿,哇哇大哭。 “放过我,求你了叔叔放过我……不要这样,我们是父女关系,你是不是喝醉了……蒋钦叔叔!你是我mama的丈夫,好痛我好怕,我才十四岁,你骗我,你不是说爱我吗,小雪好痛……你等我再大些好不好,求你了求你了……”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。 男人竟真的停了下来。 倒不是他动恻隐之心,是她哭得实在太惨,哭得蒋钦头疼。 到嘴的嫩rou就这样放手,真当他蒋钦是帮死鬼温辉养女儿的接盘侠? “你乖,你听话吗?” “我会乖的,叔叔……只要别这样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 他目光幽深,“好孩子,叔叔现在很难受,它本来要进你的小逼里,但叔叔心疼小雪。” 这是要放过她的意思?温雪眼里闪过一丝希望。 “你不是想让叔叔好好对mama?小雪帮帮叔叔,叔叔就答应你。” “进下面的小逼还是上面的小嘴,小雪自己选,叔叔全力配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