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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闻言又是抽气,她惊呆,嘴也可以吗? 她低声说:“那是你……尿尿的地方……”蒋钦低笑,“傻姑娘,那是叔叔爱你的地方。” 硬得发紫的阳具还在努力往她下身钻,她痛得闭上眼,声音颤抖做出了选择。 “用嘴……可我不会……” 他宽容地笑着拍拍她的脸,“叔叔教你舔jiba。” “先亲亲它。” 阳具拍打在她粉嫩的脸上,她皱眉,他掐住她下巴,强迫她张嘴,把粗硬的性器塞进去。 她被顶得干呕,他耐着性子做她老师,“不要着急,小心牙齿不要咬到,舌头……” “像舔棒棒糖一样,对打圈,小雪好会舔。” 温雪喘不上气,她呜咽,舌头被迫舔弄他顶端,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下来。 “舔得真好,小雪。”他鼓励道。 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 腥咸的味道让她恶心想吐,那巨物的主人已经忍耐不住,她双手无措地击打他的臀部,他反倒更兴奋,捧住女孩的脑袋挺动腰部,在她嘴里肆意抽插。 这还不够,蒋钦手滑到少女胸口揉弄,抱起她转了个身,69的姿势让阴部对准他的脸,中指戳进她紧闭的xiaoxue。少女嘴里被jiba塞满,喉咙中只能发出激人凌虐的娇吟。他揉她阴蒂,低笑:“湿了,小雪的meimei很漂亮,叔叔一摸就流水。” “喜欢叔叔这样?” “别偷懒,坏孩子继续舔。”他扇着她的小屁股。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,更令她崩溃的是,这个棒棒糖越舔越大,越舔越硬,可她的舌头已经麻木。 下身的刺激更是让温雪抖得像筛子,他加快速度,手指在她体内进出,发出湿漉漉的声音。温雪摇着屁股躲闪,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,竟然喷出一股水,潮吹在他脸上。 蒋钦都愣了,连处女膜都没破只是用手玩就能喷? “cao,谁准你尿叔叔脸上?”他低骂,扇她臀部,啪啪两声留下红印。 她崩溃大哭,抽噎着摇头说自己不是故意。 “说,你是谁。” “…温雪。” “我是谁?” “叔叔……” “温雪生下来就是给叔叔cao的对不对?” 不是的。 她不回答,他抓住她头发,强迫她与他对视,“告诉我好孩子。” 不是的。 可是她听见自己说:“我生下来就是给叔叔……cao……” 为什么要说这个……她很难过,她不是好孩子。 jiba重新塞回她嘴里,他兴奋地在她嘴里跳动两下,猛得开始冲刺。 她被顶得干呕,最后一记深顶,半根jiba没入窄小的喉咙,jingye从食道直喷,根本来不及吐出。她被射地翻白眼,又呛咳又流泪,大半粘稠的挂在喉咙里,jiba抽出时,jingye多得甚至从鼻孔流出,糊了满脸。 终于解脱。泪已经流干,少女空洞地盯着天花板,一副被玩坏的模样。 下雨了。 好大的雨,温雪听到雨淅淅沥沥砸在玻璃上,也砸在她心里。男人把柔若无骨的少女抱到怀中,帮她清理脸上的痕迹。她听到他说,“你做的很好,我很高兴。” 这场雨持续到开学仍未停止,青少年的成长往往在一瞬间,在男孩的侧目和女孩的讨论里,他们说温雪不一样了。 温雪是初一上期中才转学进来的,而周笑童第一次真正注意到温雪是在初二的校运会上。那天所有人都在玩闹,只有她安安静静坐在树荫下摆弄那几只铅笔。真的很漂亮,几根线条就能把人物动态和表情表达得非常生动。 兄弟跑过来找他,篮球也不长眼,本是往他身上扔,却不想偏了方向。好在他大步流星把球拦下,不然砸在温雪身上,她那么瘦弱指定得哭鼻子。 “不用谢我,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“周同学……”她站起身指了指他的裤头,“你拉链没拉。” 天。 鬼知道他因此被朋友们笑话了多久。 少年人总是奇怪,常把喜欢说成讨厌,把逗弄理解为欺负。周笑童那天后经历完“没脸见人”阶段后成功过渡到找温雪不痛快。 开学后,大家都在和朋友谈论自己的假期生活,温雪还是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。 手里的纸团成一团,他真不是想引起她的注意,可纸团还是精准无误砸中了她的脑袋,他甚至窃喜地偷笑起来。 可她还是不理他。 “喂。” 忍无可忍,他走到她跟前,弹了弹她的内衣肩带。 她终于赏了他一个嗔怒的眼神。 “过几天我们球队约了二中打比赛,你想来看吗?” 他不知道自己看向她的眼睛是亮亮的,语气臭屁又怀着期冀。 “温雪,你出来一下。” 没等她回复,班主任万芳敲了敲门框,温雪看了他一看,顺从地走了出去。 万芳开门见山问她,“昨天你一直没回家,睡在吴曼妮的宿舍?你知不知道老师找了你多久?!” “万老师,我已经把住宿申请提交给生活老师了,但她需要5天时间审核,我家里有事实在没办法。” “温雪,老师最不喜欢撒谎的学生。住宿申请的家长签名,是你自己签的吧?” 见少女难堪地红了脸咬唇不语,万芳叹了口气道:“你家长已经到了,老师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,我想你父亲看起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 - 等待温雪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,她的继父蒋钦。 他似乎很忙,身边那个秘书刘泉还在马不停蹄地汇报工作。如果真的忙,他应该待在公司,而不是来她的学校找她难堪。 蒋钦很有架子,万芳只是一名普通老师,她的办公室和另外三名老师挤在一起,而蒋钦却是在教导主任的独立办公室等她。 教导主任对万芳使了眼色,蒋钦摆了摆手刘泉也跟着一起出去,偌大的办公室内,只剩他们两个。 “过来。” 少女踟蹰在原地。 “为什么不回家?” 对她做了这样的事,他居然还有脸问。 “在躲我?” 温雪气得憋红了脸,面上不显,半裙已被素手绞成两团,“我想住学校。” “前些天答应的好好的,现在就不听话了,嗯?” 他似笑非笑,眼神别有深意又直勾勾地盯着女孩,仅是凝视,令人窒息的回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,逼得她喘不过气。 “我安排你mama去青城,那里天气好,让她散散心。” 青城,西南城市,和榕市相隔四省。 “什么意思?” 温雪不可置信地看他,“你骗我!你说你会对她好,你这个骗子,为什么要我们母女分离!!” 她的mama……她没有办法离开她,这是她等待六年日日盼望的mama,她不能丢下她不能抛弃她…… “我答应了你,小雪,她无需再去应酬,却没有承诺让她留下,宝贝,长大会教会你两个道理,世事无常、事难两全。” 明亮的灯光像阴翳纱网笼罩在头顶,她的视野有些模糊,痛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弱小。 “你真恶心。” 她推开他,“我要告诉她你性侵我,我要让她离婚,我要让她离开你!” “你明知道她不会愿意。” “你母亲已经过上人上人的生活,你让她从头开始,重新为生活奔波?她会恨你。小雪,那个时候你会在哪里呢,重新被她扔给那个老女人?”他笑她天真。 儿时父亲去世,奶奶的打骂声像萦绕不散的阴云,奶奶总说自己是克夫的女人生的小孩不吉利,要把她送人。温雪很怕奶奶,可她还是养了她六年。 “我长大了,可以自己养活自己。” 他嗤笑,语气已经开始不悦,“自己养自己,学你妈去卖逼挣钱?” “叔叔会来买你,不必这样大费周章。” 她羞愤到极点,男人慢条斯理抚摸她耳畔柔软的碎发,“小雪还不明白吗?你是所有人的累赘。留在叔叔身边,小雪才能得到最好的滋养。” 他用强权压她弱小,温雪悲哀地想明明恨死了他,她本该反抗,现在却安安静静像玩物般被他抱在怀里,想想就难过得要流泪。 “我不想让mama走。” 她抓住他的衣领。 “这需要用别的东西来交换。” “我回家还不够吗?” 温雪无助地吸气。 “傻姑娘,我不同意你以为他们真能留你在学校住?” 她深吸气,飞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。 他并不满足,食指点点薄唇。 温雪有些为难。即使那夜两人亲密至此,唯一安慰的是她尚保留初吻。 少女虽还未怀春但也知道初吻珍贵是献给爱人的。 而不是,继父。 “小雪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,温雪气息一滞,认了命般闭上眼。 没事的,温雪,只是亲一下不会少块rou。她默默安慰自己。 凑到男人面前,如鸿毛般掠过男人的双唇,下一刻,男人反手托住她脖颈,毫不留情地含住她的唇,挑开贝齿,舌头迅速顶进腔内绞住小舌攻城略地。 一吻极深,她没有经验,憋得满脸通红才被他放开。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里,温雪大口喘气。 继父拍拍她的脸,“你该庆幸这是在学校。” 他要她替自己整理服装,温雪屈辱地照做。门打开,男人坦然地面对她的老师,说着令人恶心的客套话,“久等,蒋某工作忙,我家孩子多劳您挂心。” 教导主任点头哈腰地把蒋钦二人送走,和万芳交代,“多关照关照温雪这孩子,今年奖金少不了你。”